似乎都跟当初的研究所有点渊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几个词和保管它的人都是对应的。”苏星九分析道,“安董机关算尽却少有反思,他的词有劝诫他时刻自省保持警惕的意思。庄家光明磊落,作风谨慎坦荡,那个词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周仁良这个词,好像在讽刺他吧,做着腌臢事,一个叫仁良,一个叫复礼。”
唐牧深认同,“是有点这样的意思。”
“所以接下来的两个词要往哪找呢?”
词数范围缩小了,难度却一点都没有降低。
沉默了一阵,池弈骁说“查章贤。”
“那个谁来着,章怡,她爷爷。”苏星九皱眉,“章贤是当年研究所管后勤的,查他有用吗?要是他真的也拿着个木盒,我们这一打一个准,会不会太巧合了?”
池弈骁不以为然,“在研究所做研究,社交圈很小。又是保密性质的军工研究,接触的人就更少。”
唐牧深接道“我妈她进了研究所后几乎没有朋友。我查过当年她在研究所时的社交圈,除了家里人,就剩那么几个。”
所以,安董说的那句“走投无路”并不是虚言。
“那就是说,章贤很可能真的有木盒。除他以外呢?还有谁?”
“还有两个人正在查,拥有木盒的可能性不高。他们是我妈的同事,从种种迹象看,只是点头之交。个人生活也没有可以用来做把柄的事,很寻常。”
“章贤呢?他有把柄?”
唐牧深说“不是把柄,是情义。章贤的儿子和儿媳是交通意外去世的,家里情况比较艰难,我妈明里暗里帮过他们不少忙。”
“牧深,唐家和庄家的关系……”
“我爷爷和庄家老太太年轻时关系不错,挺近的朋友。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几乎不太来往。”唐牧深思索着说道,“在我们父母那一辈应该还有不少来往。”
“好像有八卦。爷爷是不是喜欢过庄老太太?”
“应该没有。”唐牧深不着痕迹地扫过一眼池弈骁,“爷爷和奶奶的感情很好。”
苏星九也意识到这个话题走向不对,就转了话头,“那接下来就查章贤吧。诶这件事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去找章怡挟恩以报?我替她解过围,她总要谢谢我吧。”
唐牧深笑笑,“章怡年轻不懂事,对这些应该是一无所知。”
“那就直接找她爷爷吧,我想这件事应该是你出面合适。”
唐牧深应下了,对苏星九直来直往的思路抱以欣赏——有时候,还真的能省不少力气。
但保险起见,还是先查探一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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