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弈骁浑然不知她情绪有异似的,竟从善如流地站起身,“珊娜小姐,那我们就移步书房。”
……
苏星九与政河两人都愣了。
政河忍不住想老大是给什么人下降头了吗?
苏星九眼睛冒火地看着两人上楼,那个叫珊娜的棕发女人还回头看她,用充满探究和骄傲的眼神,那眼神像针一样扎破苏星九心里的酸泡泡,她仿佛感到五脏六腑都被灌了醋。
书房的门刚关上,她就拎起政河的衣领,阴森森道“说,独狼最近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政河一头雾水。
仔细想想,独狼最近确实因为那个s速递弄得各个部门都很紧张,每天都跟打仗似的,但这种类似的对手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苏星九这模样显然是不知道这些了。老大没说,他也就不好多说。
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于是他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棘手的事情,就算有,你可以直接问老大啊。拜托,星姐,你是枕边人好不?放开放开,我衣领子给你揪坏了都。你搞搞清楚,我只是老大的手下,一跑腿打杂的。”
苏星九嘟着嘴,语气很差,“枕边人?哪个男人会在别的女人面前对枕边人说凉飕飕的话?那女人是巴顿将军的侄女,以前怎么没见?她干嘛来了?”
“谈生意。”政河两手一摊,“至少明面上是这样,老大还亲自去机场接的人呢。”
说完,看到苏星九的表情,他有点后悔——这张臭嘴,不知不觉就说多了。
“亲自去机场接?”心里升起怪异的感觉,所以她今天顺利的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betty救出来的行动,其实根本不是她瞒得好,而是池弈骁压根没空搭理她。
那几个戳破的酸泡泡就好似绵里藏针,细细碎碎的针刺得她有点疼。说不出是哪里不痛快,总之像是吃到极细的鱼刺,卡在喉咙的软肉里,怎么样都有无法忽视的却不过分的痛觉在提醒她刺的存在。
池弈骁怎么了?
苏星九开始反思,如果独狼没有特别棘手的难题,他又表现出这种极不寻常的状态,会是什么事?他对巴顿将军的侄女示好,是想要从巴顿将军那里得到什么?
百思不得解
苏星九就给秦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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