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时间上来说,太仓促。” “还有一人,行踪也有些飘忽呢。”千岁打了个呵欠,“呵,看来他们最后决定分赃了。” 从燕三郎这角度看出去,几人似乎争执了一会儿,窦芽取走宝石,留下一堆宝钞。庄南甲拿走了地契和连契,也取出银票相抵。 看起来算是他们出资,买走了这几样东西。 接着众人将所有银子、票子都放在一起,均等分,每个人都有份儿。 甚至连船老大也得了赏钱。 “我还以为苹果精会坚持己见,留下霍芳芳所有财物呢。”千岁啧啧有声,“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留财物,你说她贪财。”燕三郎摇头,“现在她把东西拿出来平分,你还说她贪财。”要让这祖宗满意可真不容易。他也不知千岁为什么看窦芽不顺眼。 千岁只留给他凶巴巴的三个字“你管我?” 荆庆快步往这里走来,刚进舱就将一摞银票按在燕三郎面前的矮桌上“燕小哥儿,这是你那一份!” 。知道自己和庄南甲没有修为却还能活在这艘船上,主要归功于燕三郎,因此分配霍芳芳遗产时也没忘了据理给燕三郎挣一份儿。 就连千岁也感叹,这家伙真会做人。 燕三郎看他一眼,不吭声。 荆庆顿时凑了过来“你听我说,逝者如斯夫,钱财这种身外物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谈不上……” 话未说完,少年一伸手,把银票收了起来,语气平淡“知道了。”他明白,眼下绝不是体现自己高风亮节的好时机。 他不拿,后面的旅程恐怕不安生。 荆庆顿时长舒一口气,满脸堆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