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军手指指向、正是秦奕霖!
“这不可能!”
几道声音一同喝出,只见、秦怀申夫妇、二少夫人以及秦奕霖皆满口否定。
秦怀申冷声“奕霖向来知礼仪、懂进退,乖巧明事理,绝不会作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何成军目光一扫,扫过秦奕霖、叶舒微等人,以及内室那凌乱的床单,眼中不禁涌出嘲讽,这便是所谓的秦二公子知书达理?
“何大人,请您好生严查,揪住真正凶手,还我父亲真相。”
秦二夫人认真出声
“此事绝不会是奕霖所为。”
二少夫人抱着怀中婴儿,红着眼眶,痛心于丈夫与叶舒微的事,却不得不为丈夫说话
“大人,我才为奕霖生下孩子,家庭和睦、生活美满,他怎么可能作出那等糊涂事?”
更重要的是,他们一家将会利用这个孩子、夺得秦家掌权者之位,秦奕霖的前途十分光明坦荡。
在这个节骨眼上,秦奕霖怎会糊涂的杀了秦家主?
一言一语、极为有理。
然、何成军只相信证据!
他手掌重重拍了两下“来人!”
话音一落,门外、一名士兵端着托盘、快步而来。
托盘之上,放置着一只染满干涸的鲜血、血迹斑驳的匕!
“此乃凶器,在秦家主胸口扎了十二刀,导致秦家主失血过多、当即毙命。”
何成军目光直逼秦奕霖
“这凶器、是在兰院偏院现的!”
“不可能!”
秦奕霖唰然起身、一口否定
“这把匕不是我的东西!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陷害?
何成军逼问“昨日申时,你在何处?”
“我一直孩子院中,陪孩子。”
“可有证人?”
“证……”
秦奕霖下意识望向夫人怀中的婴儿,霎时有些怔
“昨日、未有下人前来,我一人在陪孩子……”
“如此说来,这名才出生几日、还不会说话的婴儿是你的证人?”
何成军满声嘲讽,霎时让秦奕霖哑然。
何成军冷笑“话说回来,方才、我也寻到几名证人……带进来!”
话音一落,两名士兵当即押着两人下人大步而入,乃是管家、以及一名家丁。
何成军行至二人面前,望向家丁
“将你知晓的消息一一道出!”
家丁跪地,当即说道
“昨日酉时,奴才正欲去书房寻太老爷、请他去用晚膳,可管家说,太老爷正在书房与二公子议事,任何人不得打扰。”
什么?!
此话一出,秦奕霖一家人皆怔。
昨日酉时,他正是在陪同孩子……
“管家,你为何撒谎!”秦奕霖目光直逼管家,“昨日、我分明未吩咐过你任何事!”
“二、二公子……”
年迈的管家跪倒在地,低着头、声音颤
“请您不要为难老奴……太老爷的死、老奴什么都不知道……”
“你撒谎!”
秦奕霖猛然冲去,一把拎起管家,愤怒低喝
“你定然受了收买!为何要故意陷害我!”
“二公子饶命……饶命……”
“是谁!是谁指使你!是谁!”
“饶命……”
“拉开他!”
两名士兵大步上前,一左一右架住秦奕霖,用力拽开!
“大人,管家在撒谎!我遭受陷害、我是无辜的!”
秦奕霖愠怒大喝
“生死大事、你竟然胡言!究竟是谁指使你!”
“老奴冤枉……”管家跪倒在地、身子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