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派车子来接。你们俩是未婚夫妇吧,我跟着掺和不妥吧。”
虽然嘴上这么讲,江故满话语里透露着,我要跟着去的态度。
苏长言的眉毛微蹙,立即让他平和的面容上带了一丝冷峻。
相处了这些时日,江故自然知道他此刻有些不悦,立即识趣道“那我便舍命陪君子吧。不过苏兄,你可在这些案牍上看出些什么?”
苏长言的眉毛蹙的更厉害了,“这宁雪魄,在五岁之时曾经得了重病,恰巧宗神医带着徒弟来东岐游历,便把她给带走了。”
“这一处我也看到了,这宁雪魄是十岁那年回来的,回来之后病痊愈了,也没再听过身体有什么异样。这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她走了五年,凭什么不是她父母去接,而是她的族叔把她送了回来?”
江故觉得苏长言有些小题大做“这还不简单,只是去接一下人而已。你们都是世家,这家主总归不能常年在外做这些小事吧。”
苏长言摇头道“不对,以相露芝的爱女心切,她不可能不亲自去接,除非有什么事绊住了。我需要看宁雪魄十岁前后那一段时间的记载。”
江故陪着苏长言看了一天案牍,肚子有些饿了,眼下听苏长言的意思,还要看下去,自然有些不乐意“那我们也用了晚饭,我再让张申送过来吧。你说我一个巡抚,是来传圣令,查民情的,你叫我查你岳丈家,这叫什么事。”
“先吃晚饭吧,明天再说。”
“后天我们可是要去赴约的,明天该去挑一身行头啊。”
苏长言原本妥协只是想着能轻易查着这些资料也多亏了江故的缘故,可是听到江故这般讲,他立即回击道“你便对自己的外貌这般没有自信?”
江故立即昂首挺胸道“我们读书人的气质自然就是那一身书卷气。”
接着又弯下腰,小声道“但是我这般看世家的案牍,看不出什么东西,也没什么政绩啊。”
苏长言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轻摇折扇,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故“所以明日便细看这十几年前民间的案牍,看看有什么冤假错案啊。”
“你这……”真有什么案子和宁家有关,那咱也不敢管,咱也不知道啊。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嘛。
看着江故吃瘪的表情,苏长言觉得通体舒泰,推门走了出去。
见苏长言出去了,江故正了正衣冠,随手把帖子往袖子里一塞,便跟着苏长言出去了。
见着两人终于从房中出来要吃食,外头候着的几名衙役算是松了一口气,真担心看出个什么来,赶紧知会了一人去禀告张申,其他几个便张罗着吃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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