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兴致。”
牛郎虽忌惮灰老鼠,到底是不想在皇后娘娘面前露怯,故而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样任凭皇后拉拉扯扯上了床榻。
左一看得津津有味,心头更是暗赞,要不怎么说主子就是主子呢,居然连老鼠都算计在内。他伸头往里看,却见烛光下帐动影子摇,左一在金美楼看惯了风月,自然知道下头那两人就要行那妖精打架之事,只恨手边没有松子也好让他看这一出好戏。
周游眼见下头有个影子摇动,忙一把拉开伸头看的左一,让他下去招呼江阿丑。左一看不着好戏也不怨怼,毕竟比起金美楼里的媚娘小红,皇后娘娘不过是身份金贵些,实则早就皮松肉弛没有看头了。
周游见左一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冲底下的松子打了个手势。此行带着松子倒也歪打正着,想不到这个松鼠除却爱吃好吃,倒也有些用处。
周游想了想,决定过几日再熬夜剥一荷包松子见萧谣。
心内的念头不过是一闪而过,底下的那两人早就歪歪缠缠忘了纷扰,此时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肉啊乖啊,说个不停,还有啧啧的水声和喘息声。听得周游有些不耐。
若非因为方才见到异状,周游哪里耐烦看这一对乱论的女干夫银妇?
索性,这一对没让周世子等太久,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这二人就鸣金收兵。周游这才看过去,这一看,就看出了不对劲儿,却见底下收拾的人非是周游以为的小白脸牛郎,而是皇后。
皇后此时正跪在地上,而牛郎赤身裸体地躺着,任由皇后娘娘给他拾掇。周游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只见皇后动作娴熟,一派谦恭。
伺候好了牛郎,皇后娘娘这才匆匆给自己擦拭了一番,将要上榻就被牛郎一把提溜了过来,扯着她的脑袋低低地问了一句什么,皇后娘娘轻笑了一声。
周游叹了口气,这梁惠帝一家子果然都不是什么正经人。要说起来,无论是荣郡往还是秦王爷好似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大梁皇族,真是从根上烂了。
自然自己是好的。
周游自得地笑了笑,眼神略扫了扫底下,觉得也没什么不对就准备下迷药,才要吹,却被下头的牛郎惊的顿住,却见他一只手掐着皇后的脖颈,一只手给她喂下了颗药丸。而皇后不仅不躲闪,反而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周游想了想,停下手里的动作,只看牛郎怎么说。
牛郎倒是没让他久等,喂完就笑“这样的好事儿,你那好平阳可没有。”
皇后谄媚地跟着笑“就让她肥死算了。”
牛郎却没有被她取悦,冷着脸道“她还有用,留着她罢。”
皇后娘娘一副醋得不行的模样“牛郎莫非对她有情?”
牛郎淡笑一声“要有情你是跟你啊,就平阳那身板,看着都想吐。”又叮嘱“她先不要动,我看她跟那萧谣交好,正好试探一下周游。”
“周游那个纨绔子?”
皇后娘娘许是吃了药,满脸的飱足,说话都比方才娇媚了许多“那样一个没用的人,牛郎无需在他身上下功夫。”
“下不下功夫不用你说。你就好好听话,不要给我添乱。”
周游冷着一张脸吹了药,决定不放过皇后。
居然敢觊觎萧谣,不论是谁,周游都不会、
牛郎却没有被她取悦,冷着脸道“她还有用,留着她罢。”
皇后娘娘一副醋得不行的模样“牛郎莫非对她有情?”
牛郎淡笑一声“要有情你是跟你啊,就平阳那身板,看着都想吐。”又叮嘱“她先不要动,我看她跟那萧谣交好,正好试探一下周游。”
“周游那个纨绔子?”
皇后娘娘许是吃了药,满脸的飱足,说话都比方才娇媚了许多“那样一个没用的人,牛郎无需在他身上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