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按上食指，做出将压未压的动作。
乌鸦登即急了，快速扑打起剩下的半边翅膀，急切地出声“别压，别——”
依然是难听，不过好歹是能听懂了。
黎歌挥去了脑海里肥啾的声音“接下来不用你翻译了。”
肥啾“……”
它感觉胸口像有火焰即将喷出，就快把自己烤熟了似的。
“？？？黎歌你是在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黎歌挑了下眉，“我在表演，如何做到利用完系统，就把系统一脚踢开。”
肥啾“……”
好嗨喔，感觉人生到达了100度。
气到烤焦。
它自顾自在生气，而黎歌已经然一副渣女模样，开始和乌鸦对话。
“告诉我，随露克的秘密。”她放低了声音，因着她的面容，她的声音，甚至是她平平淡淡说话的态度，带着天生的吸引力，无形中更带着循循善诱的蛊惑味道，“你说了，你就轻松了。”
“随露克……”乌鸦周身的黑气艰难地维持着它在空中停留，它轻轻拍着另外一边安好的翅膀。
“它，它不见了。”
“嗯，不见之前，它长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不，不知道。”它空洞着双眼，身体在交谈的过程中，缓慢地放松下来，语气也趋于平静，“撒罗大人，他也不知道随露克长什么样子。”
“那他之前做其他的东西的时候，知道那些东西长什么样子吗？在那些东西面世之前？”
这话它会答，它终于会答了！
乌鸦眸子一亮，语气一下子激动起来“他，他知道！以往每一次，他都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的！”
虽然不需要草图，但是每一次，他都是在脑海里先形成构图，再做出来。
可这一次，他颠覆了以往的经历，先做出来，再构思模样。
“也就是说，他完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是吗？”
黎歌略带遗憾地后退一步“可惜。”
男人听着话，抬起下巴看向黎歌。
“之前他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乌鸦仿佛猜到黎歌想的什么，立马道，“只是，只是他又不知道了！”
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