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是些小甜点，林与安似乎比先前更不爱讲话了，面对施佐的热情，她只是淡淡笑笑，倒也没有拒绝，总之是施佐拿来什么她就吃什么。
看来都没有什么问题，黎歌收回目光，后背靠在椅背上浅眠。
黎辽见她还没有休息够，也压下了心里想要询问的心思。
很快，飞机落地。
瓦戈组织等人先后下去，小豆腿都软了，最后还是凌琦半是嫌弃半是暗喜地将人背下了飞机，接着是半水等人，黎歌本要跟着一起，这时衣服却被人扯了一扯，她侧过头，见是许慬攸。
许瑾攸的右肩上还流着血，上面有一处被扎过的痕迹，察觉到黎歌在看她的伤口，许瑾攸无所谓道“我被玻璃扎了一下，没什么，唔，我过来是有个东西要还给你的。”
黎歌眯了眯眼睛，好奇她要还给自己的东西是什么，许瑾攸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熊玩偶，看起来是她在新世界里用的那只，不过肥啾很快给出解释，这个玩偶是许瑾攸真正的玩偶，并不是怪物。
平静甚至有些幼稚可爱的面容之下，养着那么凶猛甚至敌我不分的怪物，黎歌对她起了一丝好奇。
但就在下一秒，这丝好奇被一股烦躁感吞噬。
许瑾攸从怀里又拿出来一个巴掌大的玩偶，面容精致柔美，比例上好，而在玩偶的脸上，带着一瞬未来得及收敛的惊愕。
这个玩偶做的很精致，或者换句话来说，是玩偶本身过于精致。
古蹊桁——被做成了玩偶。
“欸？这个玩偶做的很不错啊？”身后传来黎辽的声音，黎歌面色不虞地将舌尖抵住上颚，方才的好奇被尽数敛尽，神情冷淡下来之后，这副好看皮相就显出几分冰冷。
黎歌接过玩偶，许瑾攸笑容尽绽“要好好对待这个玩偶喔，我看你和他很有缘呢嘻嘻。”
“我会的。”黎歌的声音无波无动，面无表情，声音里听不清喜怒。
“嗯，那好啦，我要先走一步，大叔似乎有很多话要和你说？那你们先说着，我会通知老大不用等你们了，不过大叔是任务要求，你可不能随便带走喔？”
她眯着眼笑，可这甜美的外表之下，却是满布黑气。
黎歌静静看着人一蹦一跳地走远，随手将人偶往座位上一丢，对黎辽道“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事待会儿再说。”
接着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黎辽看着远去的人影，又看了看玩偶，一时满头雾水，思忖片刻，跟上了黎歌。
黎歌等人出来，抬手在耳钉上一摸，一道玄光悄然闪过，飞机舱上的玩偶化作了清风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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