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戴,我就给你缝个儿童棉布手套,中间带根线挂脖子上那种。”
“你缝了我就戴。”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她更紧地握着胡一亭手,那双柔夷在寒风中发出温暖白光。
胡一亭感觉童牧的掌心滚烫,握着舒服极了。
“怎么你也不戴手套?北都很冷的。”
“包里呢。”
“戴上吧。”
童牧摇摇头,依旧握着胡一亭的手向前走。
胡一亭忍住揽童牧入怀的冲动,牵着她前行,机场路面干净,灯光明亮柔和,两人的脚步带着隐秘的兴奋,好像初恋。
走啊走,走,不停地走,走到出租车站,两只手还紧紧握着。
在出租车站排队,过了一会儿功夫打到车,上车后两人这才松开。
“师傅,计算所。”
“好嘞。”
童牧问“那是哪儿?”
“我现在住的地方。”
童牧想了想“我有介绍信,孔总监寄来的,让我去央视春晚节目组报到,孔总监还说,让我到了北都去住深圳文化局的招待所,凭介绍信不要钱。”
胡一亭接过童牧从口袋里掏出的介绍信,看了看地址“明天去吧,这么晚谁接待你啊。”
“你那儿好睡吗?”
“你和我睡一张床。”
“那可不行!”童牧急道“我去招待所住。”
“逗你玩呢,我和屠秘书打过招呼了,在楼下女宿舍给你腾了间房,我连床都帮你铺好了。”
童牧眯着眼瞪着胡一亭“…………”
胡一亭被她瞪得心直虚“你真奇怪,瞪人怎么眯着眼,人都是把眼瞪得跟铜铃似的,你是把铜铃一样的大眼瞪得跟缝儿似的。”
童牧被逗的睫毛抖动露出微笑,在胡一亭肩上轻轻拍了下“净胡说,我就是打量打量你,看看你有没有心虚。”
“我心可虚了。”
“你干什么坏事了?”
“我怕你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
“看出来……”
童牧好奇地睁大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冷不防被胡一亭吻住了双唇。
她心里惊慌,又觉得欢喜,浑身无力地挣扎,心儿也颤起来,脚尖绷得紧紧地,死死攥着胡一亭羽绒服的袖子,却手上无力,只好任他痛吻,。
胡一亭把童牧双唇舔了个遍才松口,脸贴着脸心满意足地笑道“怕你看出来我想吻你。”
童牧手足无措,想笑又不敢笑,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又赶紧把唇抿进去舔干净,唇儿弹出来后更红了,只好扭过头看向车窗外,悄声道“就知道你不学好……”
胡一亭心满意足道“社会很复杂,你可要提防着点。”
“我提防着那!”童牧力不从心地恨恨锤了胡一亭一拳。
胡一亭又道“还有啊,我先跟你打个预防针,那电视台里的流氓可海了去了,比社会上翻几个跟斗,文化圈里多少破裤衩子打着搞艺术的幌子搞姑娘搞学生搞有夫之妇,看到你这样不谙世事水灵灵的大姑娘就能立刻产生艺术追求,你可给我小心着点。”
童牧微笑着把脑袋枕在胡一亭肩上,闭上眼道“你担心我?”
胡一亭舔了舔嘴唇“我不担心你。”
童牧戏谑地在胡一亭耳畔悄悄道“我会当心的,见到像你这样的坏人,我就远远躲开。”
“每天给我打电话,手机带了吗?”
“嗯,带了。”
……………………
两人亲密交谈,一路到了计算所,胡一亭刚要进去,童牧非要拉着胡一亭去附近吃饭,看着胡一亭吃下一大盘蛋炒饭,又吃了半盘饺子,童牧这才安心地把剩下半盘饺子吃完。
进了宿舍后,童牧放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