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碗面条?”
胡一亭童牧阎老师三人都道“面包就行了。”
袁鲁丽于是点头道“那我们就先垫几片面包,然后再回来继续。待会童牧你还当伴奏,我和阎老师一句一句的过堂,胡一亭你负责审核。这回咱们早点结束,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对啦,你们想吃什么啊?”
胡一亭“我随便。”
袁鲁丽眉心微皱果断摇头,笑着说道“没随便这道菜!童牧你呢?跟阿姨说真话。”
童牧掩口而笑“我想吃馄饨。”
袁鲁丽哀叹道“馄饨哪天不能吃啊,非赶着我请客你要吃馄饨,真要给你们吃馄饨,阎老师还不得骂我抠门啊。”
阎老师笑着瞪眼道“还是老战友了解我,今儿个你要真给我们吃馄饨,我这个月得谁一见面,第一件事就说你抠门。”
袁鲁丽掩口哈哈大笑“得了,得了,呵呵呵,别费神想了,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吧。”
阎老师一竖大拇指“我就知道你一准有好地儿,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我们客随主便嘛。”
袁鲁丽笑着带大家去办公室,拿了一袋白切面包出来给大伙垫饥。
她自己只撕了半片,细嚼慢咽地道“昨晚吃太油了。胡一亭你也点的太多!又都是很贵的菜。放着不吃吧?我又觉得浪费,结果昨晚撑得都没睡好,直到现在都不觉得饿,今天中午咱就少吃点,留着肚子晚上使。”
阎老师拿了一片面包塞进嘴里,就着茶水囫囵一口咽下,道“你和我一样,无产阶级本色,穷日子过久了,不敢浪费吃食,不过我有个秘诀,晚上睡前去旁边公园走两圈,既能消食又有益健康。”
袁鲁丽笑道“我倒是也想出去走走,但老被人认出来,挺麻烦的。”
阎老师“带个墨镜。”
袁鲁丽“大晚上戴墨镜,跟个特务似的,道儿都看不清,回头再把自个摔一跤。”
胡一亭和童牧在一旁听得直乐,袁老师笑道“等童牧你上了这回春晚就知道了。”
童牧腼腆一笑“这次来北都,飞机上就有人认得我,我当时还挺高兴的。”
胡一亭“注意安全,歌迷也不全是正常人,见到眼神呆滞的和动手动脚的那种人,你赶紧跑远点。”
袁鲁丽呵呵笑道“你弟弟说得对,童牧你可长点心眼。”
四人闲聊着吃了点面包,之后又回到琴房,袁老师和阎老师开始一句一句甚至一个词一个词的把歌细细地掰碎了唱,不时地问胡一亭这句的感情基础是怎样的?那句的气势要亮一点还是厚一点?这里的衔接是不是太紧了?那里的结尾是奔放些好还是含蓄点好?
幸亏胡一亭记得清楚,这才能一句句对答如流。可两位老师还是有些不确定,毕竟胡一亭年纪小又是半个外行,他们便靠着经验,换了几种不同的唱法演绎,并把效果一一记录在曲谱上。
一直忙活到下午五点以后,两首歌才被二位老师基本吃透,这时候大家忙活了一天,都觉得颇为疲惫,尤其感到口感舌燥。
袁老师笑道“终于忙完了正事,感觉轻松多了,这都到了下班的点,大家去我家坐一会吧,喝口茶歇歇脚,一会儿去吃晚饭。”
阎老师也长吁口气“行,咱们走吧。”
于是袁老师带大伙从单位后门进了歌舞团小区,转了两个弯,进了一栋普通的砖红色五层住宅楼,上到四楼,开门把大家迎进去。
这套房子楼上楼下一共四室两厅,大约两百平米左右,装修的很温馨很别致,客厅正面挂着一副苍劲有力的水墨画,电视柜两侧放着主人家庭成员的照片,长长的组合沙发前有个大大的深褐色根雕大茶几,沙发旁边靠墙立着一台星海牌钢琴。
袁鲁丽拿了盒铁观音给大家泡茶,喝了几道茶之后,胡一亭赞说这茶很香,于是袁鲁丽便从储藏室里拿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