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能去什么地方乱花啊?”
童牧噘起嘴道“你在美国不是带曹玉暖去看魔术了吗?有一次电话里聊天时你不是还说人家美国公司带你去看脱衣舞吗?这帮美国人真下流!不要脸!”
胡一亭只觉满嘴发苦,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心说“叫你小子嘴贱!这种事你就不能永远放在肚子里吗?这下好了,这丫头准能记一辈子!我的妈唉!”
“我不是说了嘛,和曹玉暖那次是集体活动,弗里德曼那次是他自作主张的,我去了也就是开开眼立马就走了,在里面呆了一分钟都不到!”
“曹玉暖那次我信,可你说只待了一分钟不到这话,我才不信呢!”
胡一亭心说完蛋鸟,这丫头可聪明着呢。
“你老公这人你还不清楚,正人君子啊!”
童牧扑哧一笑“你要是正人君子,当初怎么在琴房搭讪我?还有在袁老师家……”
说到这儿童牧脸上一红,转过话头“总之我不信,我同学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现在社会上什么东西都有,我们学校旁边明水巷里到处都是那种理发店,里面都是那种女人,听说每天晚上都有学校里的男学生跑过去呢!恶心死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能那么贱吗?”胡一亭边说边叹气。
童牧咬着下唇想了想,笑着搂紧胡一亭柔声道“放心,姐姐帮你存着,等你娶老婆了再拿出来交给你老婆。”
胡一亭被童牧的脑回路吓得傻了,心说“卧槽!这丫头要成精!”
他连忙求告“老婆,我后悔了,那卡还能收回来吗?”
童牧捉黠地笑着。
“不行!”
胡一亭只好退一步“那你得给我些零花钱吧?”
童牧拿出自己钱包,数出两百块钱“给你,以后每个礼拜给你两百块零花钱,不过你要记账,怎么用的得告诉我。”
胡一亭告饶道“才两百!!!???我公司里有应酬啊,你总不能让我拿着两百块钱去付账吧?”
童牧眯着眼瞪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公司应酬都是公司付账,那都是公费,上次去公司拿你换洗衣服时,王姐都跟我说了。”
“她还跟你说这个?”
“王姐说让我经常跟你出去走走散散心,放松放松,这钱公司给报销,我说我有钱,用不着报销。
你看看,连我带你出去都能报销,你们公务应酬怎么可能要你掏钱?”
胡一亭无言以对,一琢磨发现,自己平时还真是不花什么钱,于是只好狡辩道“你看昨天我们在干洗店,我就给了老板500块钱奖励,多亏了这钱,他才洗的这么快这么干净呀!这钱不花行吗?”
“你还说呢,那500块钱就不该给他,你花钱也太大手大脚了,咱们干洗费都付了,再给他100块钱当加急费足够了,你干嘛一掏就是一沓出去啊?”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我要说了那老板能乐意吗?东西在他手里,万一有什么闪失怎么办?”
胡一亭只得认输“得,老婆你比我想的远,又比我会过日子,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取得了经济大权之后,童牧志得意满之余体贴道“老公你累了吧?咱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你还逛吗?”
“不想逛了,没什么想买的,咱们把钱省下来,等房子到手,装修还要花不少钱呢。”
“那干脆回招待所算了,休息一会儿,晚上跟老孔一起去吃饭。”
童牧抬腕看表,她手腕上这块浪琴牌棕色皮带不锈钢机械瑞表是胡一亭在纽约花了999美元给她买的,现在是她最珍爱的宝贝。
“还有点时间,咱们先去你公司把这几天的脏衣服取回来,明天再去计算所把你东西搬到招待所。”
胡一亭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