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表现出了这点本质,可惜自己没有真正的神力可以驱使它,知道西撒想法的莱茵在心里说道。
见莱茵没有答话,西撒知道不可能,遗憾地接着刚才的话题讨论,甚至带着一股莫名的兴奋,对自己最熟悉又是最陌生的事物命运的讨论,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宿命学科的法师感到兴奋的了。
“是谁?”
西撒的目光小心的瞄向铜镜又很快的侧开,意味很明显,是这两个兄妹中的其中一个吗?但是他现在甚至不敢看也不敢说。
莱茵也有些疑惑,因为这不是现在能肯定的,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拉布下的棋局的话,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根本看不破。
既可以是贝尔,也可以是凡妮莎,甚至可以两者都不是。
想要看穿执掌命运的拉和看穿命运本身的难度没有多大区别。
“不知道。”
“不知道?那为什么找上门来?你可不要告诉我,今天是我们的幸运日,命运来敲门,没有什么比这更恐怖的了。”
看到莱茵没有任何慌张,西撒还有闲心将一个冷笑话,毕竟自己,嗯,准确说是莱茵身后可是有着伟大的橡树之父注视着,即使是命运也不能为所欲为。
“老朋友窜门?”莱茵突然开玩笑般的说道。
“你需要在维也纳重新进修一下修辞学,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烂的比喻了。”
但是西撒转念一想,“你认识?”
莱茵点了点头。
西撒神情更加放松,舒了一口气,既然认识而没有一见面就打起来,在西撒的认知中那还有的聊。
“的目的是找你?”
莱茵思考了一下,联想到此时拉的状态,不确定地说道,“应该是邀请我参加一场棋局,大概是这样的。”
棋局?让命运亲自下场的棋局,如果自己能看一眼这场棋局的真实面目该有多好了,西撒想到。
但是这甚至是自己不能关注的,自己可不想某一天喝朗姆酒的时候被呛死,西撒转向自己能关注的话题,“你说扭曲世界的‘认知’,可以解释一下吗,爱徒?”
“命运之河不可逆,这一点连命运本身都不可以改变。”执掌过命运神力的莱茵对于命运的认知远超凡人。
西撒静静地听着。
“但是一段命运之河可以被另一段覆盖。”
莱茵回想起阿卡那图和奥西里斯,声音有些低沉,“前提是出自同一源头。”
“惊人的理论。”
西撒感慨了一句。
“现在那两兄妹是另外一种情况。”
西撒还没有思考完之前那种理论对应的种种情形,追问道,“什么情况?”
“在一条命运主流旁边加上了一条小支流,独属于那两兄妹的支流,和世界交融,但是又独立存在,这一点在时间上也成立。”
西撒认真思考着这一句已经陷入哲学范畴的话语。
“独立的命运,独立的时间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这两兄妹不一定是现在这个年龄,他们的年龄有可能更大或者说更小,只不过在我们这条命运主流中表现为我们看到的二十几岁和十一二岁?”
莱茵点了点头,考虑到拉和自己离开神国的时间,“他们可能是一对才‘出生’不过半年的兄妹,因为他们的‘源头’太过古老,完全可以覆盖这段主流的所有时间,所以不会产生悖论。”
“真是难以想象的命运啊。”
“那现在的意思是?”
西撒又一次发问。
拉现在的意思是什么?莱茵也很想要知道。
作为拥有观察者神职的自己,拉如果想要吞噬自己是绝对有可能的,这对于的道路应该大有裨益。
那么没有第一时间下手,反而给了自己明确的提示,大概可以分为这几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