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曹满更怕了,满脑子都幻想着如何挨火刀挤脓血。
段虎哪管那么多,伸手把布团塞进了张开的嘴里。
“虎爷,啥味道这么酸,老冲鼻子?”塞住嘴的曹满闷哼哼的问道。
“啰嗦什么,有得用就不错了。”段虎当然不能说那团布是他的袜子
“忍着点,一下就好。”拿着火燎过的牛角尖刀,段虎对准青紫发乌的部位一刀下去。
曹满疼得呜呜呜,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被段虎用膝盖顶住,压猪似的压得死死的。
刀尖插入的不深,段虎手腕微微一动,拧了一下刀把,扩大了一点口子的范围。
曹满,呜呜呜!
疼得白眼直翻。
接下来该挤脓血了,段虎真不含糊,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双手捏住肿起的部位这顿挤
伴随着一丝丝乌黑的血水渗出,曹满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一会儿,脓血挤完了,曹满鼻喷半口老气,感觉自己都快升天了。
原来,升天是这么个滋味
好在,临飞升的那一刹,事情办完了,曹满的心也落了,然而下一刻
“左臀的脓血挤完了,就剩右边的了,耗子,加把劲,再忍忍。”
曹满鼓圆了狗眼,泛着点点泪光,黑脸,你玩老子呢?
刀尖往里一捅手腕翻动,挤!
曹满
我嘞个去的,尼玛,现在不想升天也要升天,啊,哟,哈
事儿办完了,段虎细心的敷上药膏,然后开始撕起了的衣服。
曹满像死狗一样任凭摆布,本不愿出声,爱咋滴咋滴,可架不住对方胡来,眼看衣服被撕成了布条,他实在忍不住了。
“虎爷,撕衣服是几个意思?知道吗,冷。”
“你一身板猪肉还怕冷?除非肾不好,是吗?”
这句话说的,曹满竟无言以对。
默默承受着段虎的折腾,等对方把撕成的布条裹在了他的臀上,曹满知道,一番苦难终于熬到头了。
真不容易哇!
药膏的药效真心给力,一盏茶的工夫后,尽管伤口还疼,但明显感觉好多了,此前火辣辣的像火烤,现在轻松多了,就是有点紧绷绷的感觉
嗯,是布条扎太紧了。
曹满试着挪了几下,不错,腿脚恢复了一些力气,再回头瞅了眼臀儿,也不错,没露腚,包着呢。
就是包得实在不咋滴,难看不说,还带着点零碎,看上去就像多了几根小尾巴。
“失算。”段虎摇着头,似乎有什么不满意。
“虎爷,咋啦?”曹满心头一突,惊声问道。
很快,段虎又恢复了淡定的神色,“刚儿一时心急,忘了你的伤口不大,没必要包扎,算了,包也包了,好歹不露腚。”
曹满没计较这事,毕竟对方是一番好意,对吧?
“还有”
曹满耳朵一动,还有糟心事?
段虎又说道:“裤子其实也不用撕,脱了不就行了,看来久于练习,生疏了点。”
曹满小眼光溜溜的,黑脸,陪我的裤子,陪我的衣服!
趁着休息,曹满添油加醋,把灭魂的事情说了出来,段虎静静的听着,没插一句话。
末了,曹满问道:“虎爷,你说我是不是吉人天相,在最后危急关头,老天替我灭了那道残魂。”
段虎,“呵。”
曹满不爽了起来,自个儿忍着痛讲故事,作为吃瓜听众,好歹表示一下心意对吧,呵是几个意思?
真当曹爷闲着没事干,瞎嘚瑟吗?
鼓着腮帮,曹满不想再搭理对方,谁知段虎却很自觉的在他身上捣鼓了起来。
曹满吓得双手抱胸,玩摸摸?
黑脸,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