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江公子经常去酒楼?”江智远话锋一转“你说我们会不会偶遇上他?”
难不成还是想要抱腿。
“不是我,是我那些同僚,个个都想认识江公子。”连皇上都看重的公子哥儿,能交上朋友自然是莫大的缘份了。
他们想认识那就自己去酒楼喝酒啊,走多了路总会撞上一二。
但是马如月不主张江智远去。
“放心,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喝酒,我要陪媳妇。”有他去就得他办招待,想着今天江智路让去签单说是花了两百两银子就心疼得不行。
他一年俸禄才多少啊,多吃两次就得喝西北风。
更何况,他还要养家养妻儿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儿子。
“你重男轻女?”马如月差点跳起来,这稀里糊涂的就怀上了,万一遇上不着调的亲爹,那闺女岂不是委屈死。
“哪有的事,女儿我一样会疼的,特别是像你一样的女儿,聪明又伶俐,我爱还来不及呢!”江智远连呼冤枉,虽然心里想要的是儿子,但是嘴上不能承认。
否则以马如月的性子绝对是没完没了的。
骗人的鬼话听听就行。
不过,不管儿女都不可能退货,他也得接受事实。
取名字是每一个新手爹娘最热衷的事。
江智远喝得晕乎乎的就拉着马如月给儿子取名字。
看看吧,才说喜欢女,张嘴闭嘴都是男孩子的名字,江皓帆、江潇然等等,马如月没好气的想一定用不上。
或许是心里的意念真的很强,等她经历了一番生死挣扎生下一个闺女的时候,她真是想哈哈大笑了。
真的,江智远准备的名字没用上。
“谁说的,江潇然就挺好,儿子女儿都可以用。”江智远不服气的说道,话说,他还是很意外的。
妻子头天晚上发作了,立即去请了安置在客房的稳婆。
稳婆说是头胎,让他别着急,还说不影响他当差,睡一觉去当差回来说不定孩子都没有生出来。
听着马如月的呻吟声他不敢真这么心大去睡觉。
在江智远的印象中,马如月可是从不会轻易屈服喊疼的。
遥想当年她一个人战狼都不怕,生孩子应该比打狼还要凶险,否则她不会呻吟出来。
也幸好他没去睡,不到两个时辰就多了一个闺女。
“你还疼不?”江智远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有没有伤口,我给你看看?”
马如月真想一脚踢他出去,这个时代的男人都这么笨还是独有他才这么蠢啊。
“夫人生产可是老婆子见过最快的一个了,从发作到生产才两个时辰,姐儿可真是孝顺。”稳婆得了赏银欢喜的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就下去休息了。
马如月觉得自己生产快当是和自己的身体素质好有关,与孩子孝不孝顺没有半毛钱关系。
江丽远得知生下的小侄女,脸上略有失落,不过很快就掩饰好神色端了红蛋汤来喂马如月吃。
“先开花后结果,嫂子下一个就是侄儿了。”江丽远还安慰着马如月。
“儿女都是一样的。”不过听到她这话马如月无所谓“咱们不也都是女儿长大的。”
身为女儿身干嘛要嫌弃生女儿呢,女儿可真是不容易。
马如月想着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养大了回头就要被一个外男哄去心里就不得劲儿。
再想着每一个女儿都要经历怀孕生子的痛苦,还要相夫教子接受这种上天赋予的劳动就特别的心疼。
都说当了妈才知道为人父母的苦。
马如月让江智远提笔写信回去报喜。
来京城刚好一年时间,她不仅站稳了脚跟,还搭上了石渐欣的便车开起了酒楼,虽然这个东家是一个浪得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