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找他有急事。”
“找他联络妄生门?”司马访琴自嘲地笑了笑“我此行的目的也是如此,可……竹屋内人去楼空,他们早已不知去向。”
“为何?”
“他们或许得知白阳入狱的消息,又或许没有得知。”
“访琴兄,一定要抓紧时间替王爷找到别的证据,现在七殿下被皇上软禁在宫中,没有自由,王爷与子瑜姑娘……还有白阳……他们能不能安然无恙,就靠我们了。”君雁玉调转马头,准备启程。
“你打算怎么做?”司马访琴见他要走,连忙追问。
“去景浣房,找妄生门门主,他们不会扔下自己的少主不管的。”君雁玉一脸笃定,能将尉子瑜救走,便一定能将白阳也救走。即便从此不能再相见,君雁玉也希望白阳能安然无恙,知道心爱的人还活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这就满足了。
“你知晓景浣房的位置吗?”司马访琴并不赞同他的做法“你忘了历宴是怎么死的吗?靠近景浣山就会被妄徒杀死,你真的能到达景浣房吗?”
“就算危险重重,我也必须去。”
“既然你如此固执,我这里有一份地图,以前追查历宴之时所绘制的,但愿齐先生在景浣房,但愿你……”司马访琴从怀里掏出绢帛所制的地图,哀叹了一声,将它递到君雁玉的手里“但愿你……能活着回来,我让几个暗卫护送你过去吧!”
“谢了,访琴兄。”君雁玉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
得知尉子瑜入狱的尉上卿又急又恼,昨夜才认回女儿,今日便被官兵抓进刑部的大牢,尉上卿来回踱着步,焦虑不已,看来他得进宫一趟。
尉府的车夫急忙赶着马车进了宫。
御合殿上,焦头烂额的钟离越回避了叶芊芊与一众丫鬟奴才,只留了侍奉太监在自己身边。他要如何才能将伯君救出来,没想到救人这种事,也会是他这个当皇上之人思考的问题。若有人故意陷害伯君,此人会是谁呢?自从伯君出了事,弋儿已经跑这御合殿多次,次次都是帮伯君求情。云儿倒是事不关己,依旧逍遥自在。眼下护卫皇城安危的太子老实得很,而皇后除了平时见见她的堂弟乔姜,也并未做别的事。
乔家早已落没,区区一个乔姜能掀起什么风浪,他可没乔元生敢干预朝政的本事。左相与右相,谁的嫌疑更大一些呢?至于尉上卿,他不至于恶毒到将自己刚认的义女亲手送进刑部大牢,更何况伯君还是他的女婿。
“启禀皇上,尉将军求见。”
还真是……来得及时,钟离越抬头,挥了挥大手“宣。”
“宣尉将军觐见。”
地板发出几声闷响,钟离越再次抬眸,尉上卿已经走到他跟前,俯首下跪行礼。
“臣叩见皇上。”
“免礼。”钟离越为他赐座,手里捏着弹劾钟离伯君的奏折,问“尉将军何事?”
“启禀皇上。”尉上卿紧锁着眉,眼窝深陷,看起来疲惫不堪“那狱中的孩子是臣认的义女,她定与此事无所关联,没有证据不是吗?臣斗胆求皇上开恩,放了那孩子吧!”
“尉将军这是哪里的话,不是朕不分青红皂白抓了将军的义女,而是有人指证那女子是罪女白阳的主子,她有指使白阳刺杀渭阳知府的嫌疑,更何况渭阳知府牵扯到渭阳城盐铁案一事。”钟离越见他如此,到希望他能想出个法子,将几人一同救出去。
他虽为高高在上的皇上,自贞明开年以来。他便以擅辩是非、不肆意妄为而深受百姓赞誉,若此次因为自己的孩子犯了错,不顾天下人放了他们,最后只会失去民心。
“皇上也……”尉上卿见他如此,也没什么好指望的了。
从御合殿退去,尉上卿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司马府,见了司马尚书。
司马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