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首两边就是各类书画,看起来也是颇为名贵。
“自己找地方坐吧,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偏将坐回到位置上面去,恨恨地骂了一句。
邓林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看上去根本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对于义父的责备也没有当一回事。他从陈列架上面取下一尊玉狮子,玉狮子只有半个拳头那么大,但是玉质很好,入手滑腻,加上雕刻的技艺精湛,所以价格不菲。
一边把玩着玉狮子,邓林一边问道“义父,你干嘛骂我啊,不就是一个新来的兵吗?找个机会给他弄死在军营里面不就好了吗?”
偏将把目光放到了玉狮子的上面,那个玩意是他与邓林的老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邓林的父亲送给他的见面礼。眼下邓林拿在手里面把玩,不知道是在提醒他什么东西,还是只是一个无心之举。
看在玉狮子和邓林的父亲的面子上,偏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其实偏将终究是爱护自己这个义子的,之前也是关心则乱,所以语气才重了一些。偏将对邓林说道“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那个家伙的心再狠一点,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这一次恐怕我们是踢到铁板了。”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难道就一个不知道姓名来历的家伙就让义父吓破胆了吗?我承认,那家伙武力很强,只不过也不至于要了我的命吧,更加不会影响到咱们两家的事情吧?”放下玉狮子问道。
“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他在五招之内是怎么打败你的?第一招,你左手直拳出击试探虚实,右手若有似无,伺机而动,只不过那小子高明就高明再侧面避过你左手,然后用自己的左手牵制了你的右手,还有一只手化拳为爪,差一点就透胸而出。还好他忍住了。”偏将丝毫不在意给自己这个不可一世的义子多泼一些冷水。
“义父的意思是那个无名小子一招就可以杀了我,只是因为一时心软才没有动手?”邓林反问道。
偏将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正好可以看见云藏锋正在排队办理登记的身影,然后喃喃说道“是不是一时心软我不清楚,或许是有所顾忌也说不定,反正我感觉得到,那小子手上不仅有人命,还很多,如果不除了他,恐怕会成我们心腹大患。”
“义父有何妙计?”邓林越听越是心寒,这个年头手上有人命不稀奇,走南闯北游历江湖的,还有他们沙场上面带兵打仗的,谁手上都免不了有几条人命,可怕的是这样一个高手的突然出现,让邓林不免怀疑是仇家还是对手,他们部都是未知。
偏将倒了两杯茶水,一杯给了邓林,一杯留给自己,喝了一口,突出浊气,然后缓缓说道“暂时没有,军营里面的力量不能动,这些人虽然听话,但是做不来这个活,也不可信,你先回家给你爹说一声,暗地里买一些杀手,随时准备动手。”
说到这里偏将停了一下,因为他看见云藏锋往小屋子这边看了一眼,不过云藏锋紧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将头转了过去,偏将这才接着说道“怕只怕这个人地突然出现是针对我和你们邓家而来,如果出事了,只怕是这上好的杭州龙井就再也品不到了。”
邓林恭敬一抱拳,说道“孩儿明白,孩儿这就去办,保证事情干净利落。”
“等等,你出去的时候给那个家伙道个歉,别让他有所怀疑,要是有了防备,这事情就不好办了。”偏将嘱咐了一句。
邓林离开之后,偏将仍然在窗口站了很久很久,喃喃自语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一个过路人还是一个知道一些东西的人?跟小林子相遇是谋划好了的计策还是只是一个巧合?发财的事情还真是头疼啊。”
另外一边云藏锋已经办好了登记,这个名字也不算是特殊,很多人都不知道,只要姬不予没有给各级官员打过招呼,应该是不会有人晓得云藏锋的名字的。
倒是胡璃从沙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