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弗瑞似乎猜到了什么,“只是针对赛米拉米斯?这听起来就像是在干涉皇帝的后宫争宠。”
“好了,我今天已经说了够多了。”科尔森却没有回话,而是直接站起来,“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但这种特殊时期,你们的动作最好小心一点,要是长官对你们产生了严重的不满,再被那一位吹下耳边风,后果绝对会让你们后悔万分。”
这句警告,其实就是科尔森叫弗瑞过来的主要目的。
他很清楚沈河有多么重视从者们,赛米拉米斯这样一位从者的出现,带来的危机太大了。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前几天沈河说想要建一座城市,就是赛米拉米斯的建议,因为沈河在过去从未表现过这样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