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我的眼中——只剩下亚切斯基这一个敌人。
如同失去了理性一般疯狂的抓住对方捶打起来,每一击都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然而我所看到的,却只是因为疼痛让亚切斯基咧了咧嘴以外没有任何效果。
强制的冷静让敌人的攻击在我的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有一种似乎现在这种连站都不一定站得稳的状态甚至比我受伤之前还要敏捷的感觉。
接连的攻击被躲了过去,亚切斯基渐渐按耐不住自己的冲动,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却也终于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后背。
“嘶——!你这该死的贫弱小鬼就该扔到荒野上去被源石虫分食!”
嘴中再次含满了鲜血,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还有散发着恶臭的绒毛——
没错,趁对方用力过大而露出空档的同时,我狠狠的对着他露在裤子外面的圆圆的尾巴咬了一口,成功的将他的尾巴给撕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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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吊在自己后腰上还不断涌出鲜血的尾巴,亚切斯基本就凶残的面容变得扭曲,如同从天灾中爬出的恶鬼一般。
实际上,那一番挣扎便已经是神楽春人最后的气力了,而现在的他则是正被亚切斯基踩在脚下,坚硬的鞋底将神楽春人的脑袋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被血液打湿的泥土夹杂着石子将春人的脸划得生疼,而他却连动一动手指都难以做到了。
“小东西,你以为会这么简单的杀了你?”
一边说着,亚切斯基掐住想要逃跑的缇娜的脖子,将她拎到半空中,而呼吸的困难的缇娜只能徒劳的用自己的纤细的手掰着对方的胳膊,双腿无助的在空中来回踢着。
“呲啦”
粗暴的撕裂了缇娜破破烂烂的布袍,亚切斯基抬脚踩住神楽春人的咽喉,让他根本无法把脸转开,然后扯着泪痕未干的缇娜的脸,按着她的头凑到了离神楽春人的很近的位置。
“呼……呼……你们……你们这群不愁吃喝,成天无忧无虑生活着的垃圾给我好好尝尝我们的绝望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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