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喝了一口酒，又将一壶酒扔给了叶灵，叶灵接了过来，也灌了一口。
“我想后悔了。”
“来不及了。”
叶灵笑着道，零老看着叶灵，也笑了，两人微举酒壶，碰了一下，各自饮了一口，坐在山崖边，看着一片云雾缭绕的山林，一口一口的喝着。
“叶灵，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外面关于你的传言是真的吗？”零老说道。
“你觉得呢？”叶灵淡淡一笑，一口将壶中的酒喝尽，双手抱头躺在地上，望向一片天穹。
“自然不是，一个月不到，连续跨越两个境界，不到丹武，却已到了人剑合一之境，除了你，在这齐国大地都再难找出第二人。”
零老说道，从腰间将最后一壶酒取下，递给了叶灵，叶灵也不客气，拿过酒壶便是灌了一口，仿佛是宣泄着什么一般。
“零老，你经历过死亡吗？”叶灵说道，看着天穹，一阵发神，零老看了一眼叶灵，神色一震。
“我经历过，不止一次，到底有多少次，记不清了，曾经我没有想过自己会活下来，也没想过以后，你能想象那一种看不到未来的感觉吗？”
叶灵说道，有回忆起了那十五年，一个个片段涌入他的脑海，让他身体一颤。
“我不甘心，我想要活着，所以我活了过来，所以才有了今日的我。”
叶灵说道，声音很平淡，零老却是能感受到叶灵话音中的颤动，那是恐惧，真的难以想象，这一个少年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
或许只有经历了死亡，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痛苦才有这样一个叶灵，永远一双平静的眼睛，仿佛一片万古不变的星空，行于世，却与这一片世界格格不入。
“那一个人，我必须要赢，不管他有多强，他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他。”
叶灵说道，一口喝尽壶中的酒，酒壶划出了一个弧线，跌落山涧，零老看着叶灵，沉默了。
许久
“他是谁？”零老问道，叶灵睁开了眼睛，眼中有一抹暗光。
“或许是父亲。”
叶灵淡淡道，一句话，五个字，让得零老身体一震，看向叶灵，露出了不可置信之色。
父亲，居然是父亲，他要打败的人，让他坚持着从死亡中走过来的人，这一个人居然是他的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