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 听他这么说,白茅脸上浮现出向往的神色“惜哉茅远在延州,不得聆听山长和先生们的教诲。” “哈哈哈!”张锡笑出声来,“茹汇你虽不在洛阳,山长可没忘了你,听说山长多次在书院里把你拿出来举例,赞你胆识过人。” “嘿!”白茅有些激动,也有些羞涩,“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山长还记着。” 又说了几句闲话,两人隔阂尽去,不约而同地压低声音。 “说起来,这不过是城墙倒塌,怎就要劳烦师兄从洛阳远来?” “也不是什么要保密的事,不过能不说还是不说。” 张锡指了指后方,他们后面的那辆马车上坐着刘、钱两位大工。 “那两位研究出了一个新的筑城法子,已经在两府挂了名。” 他这么一说,白茅就明白了。 这个所谓的“新法子”估计同守城有关,所以直接拿到延州来了。 只是,想明白之后,他脸上浮现出疑虑之色“这法子好用么?延州这边可是小仗不断,别不起作用害了这一城百姓,惹得丧师辱国。”2 张锡闻言笑了笑,看了眼窗外,没有详谈,而是问道“彰武军节度使是个什么脾性?” 见他如此,白茅没有继续问,低声给张锡介绍起石守信来。 等马车在节度府门前停下时,张锡已经对石守信有了个大概的认识,心里便有了底。 一下车,出现在眼前的是六纛十二戟,府内更是旌旗招展。 节度气派,尽展无疑。 张锡深吸一口气,对着白茅笑了笑,招呼着两位大工一起进门。 延州这里已经算是前线,节度使府护卫森严,他们一行四人才下马车,就有那眼尖的趋步赶往正厅报信。 门口这些护卫都认得白茅,也早就得了吩咐,知道白茅今日会带京中使者过来拜访节度使,故没有阻拦,任由四人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