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约法三章?”云以沫不明白,他到底要和她说什么。
“下楼以后,和异性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不和陌生人说话,不可以接受别人的跳舞邀约……”
“这哪是约法三章,分明是霸王条约!”云以沫嘀咕。
“你有意见?”凌相濡盯着她问。
“没有意见,但有一点点想法。”云以沫伸出小指,拇指掐了一点点指甲,表明自己的想法只有指甲那么点大。
“什么想法?”凌相濡给她申诉的机会。
“我下去不可以和别人接触,不可以和陌生人说话,不可以接受邀约,那我下去做什么?”
“花瓶啊!”凌相濡“微笑”着对云以沫说。
“……”云以沫一张脸直接垮了,她真的只能做花瓶吗?
“走了。”凌相濡挽起手,等她自动把手搭过来。
云以沫心里闷着气,假装没看见,想就视若无睹的从他身旁走过。
奈何凌相濡眼疾手快,伸手拉住她,霸道的逼她挽着他的手臂下楼。
云以沫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发现只是徒劳,便放弃了。
“我下去做花瓶,那你做什么?”云以沫憋不住了,问他。
“东道主!”这个派对若不是打着升学的旗号,他又是凌家的长子嫡孙,他才懒得掺合。
“家里的花瓶够多了,价值连城的也不少,何必还要我滥竽充数。”云以沫赌气说。
“行走的花瓶比较让人赏心悦目。”凌相濡不说,其实他是把她当女伴的。
“我才不想当花瓶,做摆设。”云以沫不满的嘀咕。
“想不想都得做,我是你的监护人,你得听我的。”凌相濡心情好好的说。
大概男人都有一个恶趣味,越是把人逗得一脸委屈,惹得她快炸毛,越是觉得有趣。
“哪有监护人这样‘逼良为娼’的!”云以沫倒不是觉得定定坐在那里当花瓶委屈,而是被他定义为花瓶委屈。
“笨,你就这么理解逼良为娼?”凌相濡皱眉,他本能的不允许“娼”这种字眼落在她身上。
“我就是比喻一下嘛!”云以沫吐吐舌头,听他的语气,她知道自己又说错话,惹他不高兴了。
“比喻一下也不行!暴露你的文学修养!”
“霸道!”云以沫又默默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