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我……”王语嫣凝噎着,心中思念表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时,护花使者到了,段誉急急忙忙道“慕容兄,不是王姑娘的错!是我鼓动她出来的。去年我误入曼陀山庄,是王姑娘救了我,机缘巧合下又得知她想念……”
“段公子,不要再说了!表哥说的对,是我的错。正常的女子哪有在外面抛头露面的?”王语嫣制止了段誉,眼泪也终于压弯了睫毛,颗颗滑落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虚竹在旁边不自然地咳嗽了几声,心说这个长得像李师伯的姑娘话中的意思,是不是在指着秃子骂和尚?
幸好灵鹫宫诸女未经尊主发话,没有出声,否则不管你再好看的小姑娘也要被口水淹没。
李江苦笑道“表妹,谁说女子不能出门的?我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别去管那些腐儒的说法。我就是担心你出门在外又无武功傍,不太安全。”
“不会的,表哥。有邓大哥他们保护着我,还有段……我没事!”王语嫣破涕为笑,恰如一朵带雨的梨花。
李江对着段誉拱手道“段兄弟,多谢你保护表妹了。”
段誉正在为王语嫣流泪而心痛,傻里傻气的“嗯啊”了两声。
李江淡淡一笑,又转向邓百川四人,拱手道“多谢邓大哥、公冶二哥,还有包三哥和风四哥!”
邓百川也拱拱手,但沉默不语。
公冶乾突然问道“公子似乎黑了点?”
李江神色不变,抬手摸了摸脸,随口道“是啊,西北天高地阔,头猛烈,呆久了又怎能不黑?”
“是啊,我觉得我才来了短短的时间,也是黑了不少。”风波恶赞同道。
“公子说去西夏,却在大理遇到了段公子?”公冶长盯着李江,继续问道。
李江点点头,说道“嗯,来西夏的路上听说过百龄被人用‘以彼之道还施彼’给打死了,不得不去啊。”
“那在河南嵩山,公子出了什么事?”公治长追问。
李江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参合庄不是他小林的下属!他们要追查江湖上被疑似‘以彼之道还施彼’害死的人,不能自己登门吗?”
公冶长道“那公子到西夏做什么?”
李江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冷冷道“公冶二哥,有些事还是少问为好!”
“公子,我……”公治长看着四周投来的目光,心下一凛,赶紧咽下出口的话。
李江扭过头对虚竹道“虚竹兄弟,这就是我家的四个得力下属,平里我们是以兄弟相处,感深厚。现在久别重逢,话不觉说的多了点,还望不要见怪。”
虚竹摇摇头示意没事,嘴唇微动随即又紧紧闭上。
李江叹道“虚竹兄弟,你我肝胆相照,有什么话就问,愚兄绝不隐瞒。”
虚竹干脆地提出疑问“李道长,他们叫你慕容兄?”
“没错。”李江点头承认,解释道“我本苏州参合庄慕容复,因心慕道门,故拜入正一派,得授道号‘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