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军户,接了老爹的位置,弓马娴熟,刘庆是余丁,上的马,马上箭术不成,步弓还成,’
曲三河道。
秦臻石点了点头,
“以后就是某身边的伴当,每日里随某操练就是了。”
曲三河、刘庆急忙拱手应了。
秦臻石带着两人来到了秦府的一个小厢房。
秦臻石开了锁进入室内,过会拿出了两把单刀,两把步弓,还有一副棉甲,一副锁子甲。
这都是秦臻石老子的存货了,一向由秦升打理着,倒也没有锈蚀朽坏。
“这些日后就是你等的兵甲,须得日日打理,不得朽坏,否则定不轻饶。”
秦臻石道。
‘爷,这真是给我等的不成,’
曲三河、刘庆对视一眼,都是一脸喜色。
两人一个是普通的军户,一个是军余,刀枪弓弩是摸过,甲胄是没有了,兵甲中最为金贵的就是甲胄了,他们是怎么也没想到成为秦府的家丁,还配发了甲胄,惊喜了有没有。
“跟着某出生入死是必定的,但是某绝对会让你等兵甲齐操练精锐再和敌人死战,”
秦臻石淡淡道。
后世操军有句话,训练不足的士兵上战场就是自杀,这一点上二战中华夏和苏联都吃了大亏,而德国和倭国都得益于练兵,伤亡率远远低于对手,这就是血的教训。
‘爷对我等如此厚待,我等敢不效死,’
曲三河单膝跪地道。
刘庆也急忙跪倒地上。
“好了起来吧,日后别说某练兵苦就是了,”
秦臻石伸手一一扶起。
“爷,我等什么苦都吃过,决计不怕,”
曲三河拍遮胸脯发誓道。
秦臻石呵呵一笑,这话不要说得太满就是了。
登州水城城南的范家书院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书院,虽然没有登洲书院那么知名,在登州也算小有名气了。
离着范家书院只有两百步又一个废弃的戏台和庙宇。
如今颇为破败。
看着不甚起眼的庙宇内部却是有十余个大汉把守着。
这里就是海鹰帮在水城的坛口,海鹰帮的三当家陆亿正在内进饮茶。
随着辽民的大量涌入,登州城拥堵混乱开来,当然很多辽东来的富户也让登州城越发的繁华。
这种混乱也给了海鹰帮机会,鱼龙混杂的新局面让海鹰帮如鱼得水,抽取的好处多了,属下也多了很多悍不畏死的辽民,实力大增。
作为三帮主的陆亿主持油水极大的水城,真是好不逍遥。
钱多事少潇洒快活,这一年多来是陆亿最舒坦的时候了。
现下陆亿正在寻思晚饭到哪家酒楼,饭后去青楼还是去茶室呢,总之,今晚要好生饮酒作乐一番。
陆亿正在神游之时,外间他的亲卫来报,李泉求见。
陆亿想了想,好像还得有几日才交份子钱,怎么这个李泉提前来了呢。
“让他们进来吧,”
陆亿吩咐道。
过会儿,他听到杂乱怪异的脚步声,陆亿一怔,怎么回事。
陆亿抬眼看去,只见两名护卫当先进入室内,接着李泉捂着肋下,还有一个叉着两腿走路,最后一个捂着手臂咬牙切齿的进入室内。
‘李泉,怎的如此狼狈,’
陆亿沉声道。
‘三爷,此番我等兄弟栽了,’
此时的李泉哪里有李爷的风采,而是挤出笑脸来躬身恭敬着,
‘说,’
陆亿盯着这厮道。
“爷,今日又一个水师的丘八阻拦我等收取份子钱,将我等兄弟三人打伤了,三爷可要为我等报仇啊,”
李泉咬牙道。
“一个水师的丘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