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父爱?就算看白衣剑少生得如此英俊潇洒美青年,大约能推测出来西疆国王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是倾国倾城的帅,但……想想都搞不明白鹫默心当初是眼睛坏了还是脑子坏了,还是说真爱不分年龄……
喂——你不要这么快就走了啊!
鹫默心想要喊住渡流云,但无奈渡流云跑的太快,一点也不给她叫住的机会,嗖地一下就不见了踪迹,她是用轻功跑的吗?
这……看看跑只留下一道残影的渡流云,再看看昏迷不醒绑在架子上的白衣剑少,鹫默心彻底犯了难。算了,先……给他抹药治疗外伤吧。
母子天性确实是个神奇的感觉。
渡流云十分确认鹫默心并不知道白衣剑少是她的儿子,但就凭借着巧合到不能再巧合的偶遇,导致这种天性被激出来,如果有她插手,大概不会演变成原本的子杀母这种遗憾的戏码。说起来,孤迹苍狼跑哪儿去了,这个白衣剑少同父异母的哥哥早就入了天策阵营,这一家子要不要她来牵线搭桥认个亲,用不着白衣剑少从魔剑道离开,只要相认,一切都好说。
“有魔气,有魔气,有好可怕的魔气啊……”
正走在从牢房回自己房间的路上,阴无独阳有偶一路狂蹿着从另一个方向奔了过来,目标是七步阶最安的腾龙殿,那里可是有天策真龙坐镇,怎么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给我站住!”
伸手捞住阴无独的头,渡流云哼笑道“跑什么,什么有魔气?”你怎么不喊有妖气呢?
“流云公子,啊,是流云公子,太好了,太好了,有好可怕的魔气,是那个人,那个人又回来杀我们了。”
“是啊是啊,就是那个人,他回来了,他又回来了!”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哆哆嗦嗦毫无逻辑,但渡流云硬是听明白了“你们说的是谁?黑衣剑少来了?”来干啥?救白衣剑少还是来送人头?
“对,就是他,就是他来了,流云公子,拜托你了,拜托你一定要把他抓住。”
“是了是了,千万要抓住他,我们不想被他杀掉啊,他就在那边,我们,我们先走了,先走了~”
阴无独把头从渡流云手里解救出来,一溜烟地跑没了影。
搞什么,黑衣剑少要想弄死你们早弄死了好么。渡流云无语地吐槽了一声,随后向着两个家伙指着的方向走去。
“……我靠!?”
一个活人没有,死尸倒是有一个,而且还是身分离。
瞪着染血的地面,和被鲜血浸透的刀鞭女煞神尸体,渡流云忍不住骂了一声“死小孩,下手这么狠,老子白把人治的那么水,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一点啊,对女人下什么手,中二病的小破孩真讨厌。”
这死小孩杀完了人还不跑是要怎样,站在这里玩深沉?
盯着一脸桀骜不驯很霸道的黑衣剑少,渡流云勾起唇角“小子,想救你皇兄,不怕连你也折损在这吗?”
“凭你,不够资格拦住我!”
黑衣剑少从来没见过渡流云,压根不知道他撞上的是最硬的一块铁板,渡流云嘿然一笑“真敢说,你那位师父都未必敢像你这么嚣张,看你师父的面子上,今天你怎么来的,给我怎么回去,我可以当没看见你,不然你就留下,和你皇兄作伴。”
“夸口!”
黑衣剑少压根无视掉了渡流云所说的认识风之痕这件事,于是换来她摇头无语“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小子,没人跟你说过,你这个性格很容易吃亏吗?”
话音落,黑衣剑少只见眼前失去人影,仿佛不曾在他面前出现过一样,下一刻,渡流云已出现在他身侧,黑衣剑少只觉手腕一紧,脖颈一凉,握剑的手,已被对方扣住,动弹不得,一柄锋锐异常的剑,横在自己脖子上,而渡流云眼中毫不在意的情感,和没有丝毫波动的面容,在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