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里响起手骨断裂的脆响,领头人开始惨叫,跟着来的其他人一时慌了神。
那个矮个子的人跑到宋晓身后,准备一把抱住宋晓,宋晓听到生意,即使往后扫了一腿,将其掀翻在地。
宋晓还未站起来,一把刀砍中她背部,宋晓身体晃了晃。
到底是没有倒下。
宋晓越发下了狠心,兜头兜脸地狠打了一气,很快,光膀子男子们都被打得满身伤痕。
几人推推攘攘的,被发疯似的宋晓逼到院门口。
那矮个子挂着两管浓稠鼻血,看着越来越近的院门,眼珠一转,不服气地狠狠道,“宋晓!你就这样把我们赶出去?!你要知道,如今我们都是光着膀子的,从你家屋子里,被你赶出去,被人看到,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宋晓咬住舌尖,品尝着嘴里的血腥味,手下越发用力。
鹿子沟的几人退出院门,领头人看着蒙着眼的宋晓,顺手把刀抵在门上,人退出去,刀尖直对着宋晓。
“命都没了,要名声干什么?”
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方才像头愤怒的豹子的宋晓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颤,举着扫帚定在原处,两行清泪滚落沾湿了她眼上覆着的布条。
领头人听到这声音,想起院子里码得整整齐齐的柴垛,暗道不好,尚未来得及收手,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松手。
他手中的刀落在地上,砸得‘哐当’一声。
这倒提醒了宋晓,宋晓扔了扫帚,取了自己的匕首,飞快扑到那领头羊的身边。
匕首刀刃正要滑过领头人的喉咙。
马车停了,宋晓听到一声极淡极淡的叹息。
“杀这种人,你不觉得脏手吗?”韩鸦道。
脏手?
谁脏?
这些人脏,被这些人缠上的自己,脏不脏?
宋晓又想起之前那矮个子人说的话,“……我们都是光着膀子的,从你家屋子里,被你赶出去,被人看到,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宋晓手一抖,奔溃地跌坐在地上,嘴角露出一抹惨笑。
外面动静这么大,屋子里都没有回响,指不定爷爷已经……
宋晓咬着唇止不住地流泪。
她没有名声,也没有爷爷……她还有什么?
正在宋晓万念俱灰之时,她听到一道轻脆的‘嗤’声,像利剑划破布帛的声音。
模模糊糊间,宋晓看到一道黑影从她身侧飞出,很快,那几个光膀子的青年接二连三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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