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齐国议和请求,发兵攻打东临城,有破坏两国邦交之嫌。”谈及兰茝的罪名,礼部尚书多了几分理直气壮。
梁荃闻言,冷哼一声道“你这消息倒是灵通,只是朕倒不知梁齐之间还有邦交一说。”
梁荃的问话让礼部尚书心中一颤,连忙回答道“梁齐毗邻而居百年,两国互有贸易往来,史上更有和亲先例,既梁有意求和,实不宜大……大动干戈。”
“你可知我朝为何与东齐交战,又可知东齐为何请求议和?”
,“这……”礼部尚书心中虽有种种猜想,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梁荃不再看他,目光扫过殿内其他朝臣,最终落在一位朝中新秀的身上道“兵部侍郎,你来说说。”
兵部侍郎拱手道“使臣宴会,东齐十万大军压境,我朝派兵之由有护边境百姓安宁,有声讨汴京梅疫之乱,但更重要的却是为天下之争。”
兵部侍郎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石破天惊的话语让满朝文武想起了远在边城的兰茝。
梁荃闻言,面上的神情缓和了几分,对他道“继续。”
“如今六国已乱,各国人心浮动,我们与齐国达成了暂时的和平,这战争终会再次爆发,但是若我朝只求安于现状,只怕很快会被各国吞食殆尽,不若决战天下。”
兵部侍郎的话让礼部尚书心尖一颤,很快又颇为不屑的说道“依你之言,若各国真的意在天下为何东齐会请求与我朝议和?”
梁荃听到礼部尚书的话,心中对他的失望之意更甚。
“此战由烨王发起,烨王权倾朝野之时,亦有逐鹿
天下之心。如今烨王不闻政事,交出兵权,齐王年幼,朝局不稳,军营内乱,他们自要求和,但这于我们而言却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东齐富庶,不缺粮草,只有梁国拿下齐氏江山,才有拿下北三国的可能。”
朝中老臣听到兵部侍郎的这些话直叹后生可畏,在他们这些人该在朝中争权夺势之时,这些青年才俊,乃至他们的君王已将目光着眼于天下。
兵部侍郎的话让梁荃十分满意,继他之后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梁齐无邦交,抚远将军出征后拿下淮水东临二城,未让齐军越我南梁边境一步。故尔等上书所呈奏书中,关于抚远梁军‘破坏邦交’,‘为祸百姓’,‘擅作决定’等罪名皆不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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