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蛊虫看来,都是小菜一碟。” 被这话揪紧了心,福元圆问道“外曾祖父体内的蛊虫这许多年都相安无事,而今难道不能像以前那样?当时那人曾用我的血做引子,是不是现在亦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压制住那条蛊虫?” 圣女阿苏摇摇头“恐怕不行了。” “娘娘所说的那位高人前辈用了秘法锁住蛊王,让它在沈老太爷体内沉睡,以至于得以存活至今。” 圣女阿苏将所知尽可能地解释给大家听,“这只蛊王应是子母蛊的子蛊,按娘娘所说,它早该在多年前母蛊死去时候就跟着死掉,然而它却沉睡了。” “现在新入体的蛊虫勾醒了蛊王,蛊王又将其吞噬,就再难有法子让它沉睡下去。” “它感应到母蛊已逝,在沈老太爷体内大肆噬虐,”圣女阿苏说得不快,字字沉痛,“沈老太爷的命数,怕是只在这一两天了。” 福元圆只觉眼前一黑,腿一软靠进了秦泽的怀抱。 她将脸埋在手中,忍不住泪流满面。 秦泽和众人吓得忙将她搀扶坐下,田大夫上前诊脉,秦泽则握住了她的手安抚道“满满,你要坚强点,想想肚子里的孩子……” 福元圆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不住地深呼吸。 良久,她才睁开眼道“阿泽,我没事。我不会昏过去的,沈府还要靠我们撑起来,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们,我定会护好他们。” 田大夫舒了口气“殿下,从脉象看,娘娘缓过来了,胎儿无恙。” 田大夫擦擦额角的汗,不期然想起老太爷对太子妃的评价“满满性子坚毅果决,能扛大事,沈氏的生意在她手里,老夫放心。” 若换了别的有孕妇人,恐怕早昏厥过去动了胎气了。 “娘娘,殿下,姑奶奶和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