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向两边,有2—3厘米的深度,几乎能见到骨头,血液流的很多,已经打湿了我浅色的运动衣。
我甩了甩发昏的头,拿出空间格子的医疗箱,倒上酒精,刺骨的冰凉袭来,肉疼的厉害。
连带着我的心里也是一抽一抽的。
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伤口很大,需要缝合,我一只手,着实做不好,我只能用药敷在上面,用绷带紧紧的包裹好。
等恍如无人的弄好这一切,抬起头时,心里咯咚一下。
白无常站在我面前,手里拎着他的那跟不离身的棒子。
在如此明亮的地方,比我之前看的更加清楚。
白色的脸,厚厚的眼线,到腰带长舌头,古代装扮。
有点像假的道具。
我木着脸“有事儿?”
白无常眯着眼睛,血色红唇,挒开笑着。
可他深邃的眸子里,却是化不开的寒冰。
“你说呢?”说的阴阳怪气的,声音在空气中盘旋着,却没有丝毫回应。
我摸摸后脑勺,干笑两声。“呵呵→→”
偷偷跑到人家家里,被发现,好尴尬。
“刚刚吃饭碰到一个神经病,被他砍了,我不知道这是你家!”
要知道砍死我,我也……好吧!要死也是死在白无常手里划得来。
好歹白无常比那神经病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