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是焦乾,还有其余六位祭司,唯独少了焦离。
“你们!”焦仕讶异不已,“你们如何从狱中出来的?”
丹歌笑道“你们家族的监狱也不过如此,我给他们掏了个洞,他们就出来了。”
焦仕道“你们越狱!你们……”
焦乾怡然不惧,正视焦仕,“哼!有罪之人逍遥法外,无罪之人怎就不能出来见见天日?!”
“焦乾,焦离呢?你们七人,怎未见焦离?”大长老忧心忡忡,他自是担心他的孙儿。
丹歌笑着摇头,“你那孙儿在屋顶将这屋内部的话语听见,他此时知道自己有这样钻营的爷爷,不愿进来了。”
“这……”大长老看了看门外,似乎确有一道身影,无奈一叹,默默摇头。
“我们回归正题,我等带来了焦仕的一样罪证。”丹歌说着一扬手,右手手中正是一柄青铜尖刀,其上血迹斑斑。他看向焦仕,“焦仕,你可识得此物?”
“不,不认识!”焦仕颇为嘴硬。
“不认识不要紧,我这就教你认识认识!”丹歌说着将镜面一转,朝向了西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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