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苏音能成功,也就意味着我们去不了焦家,那可就是几天几夜的等待了。”
子规点点头,然后就埋怨起丹歌来,“你既知道了那典当行门口的人是风标,你怎么不直接让他带我们去风家呢?”
丹歌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是进了信驿,打开了介绍信。见信上写着一个风字,再结合我手中这两个情报,才断定出他是风标的。那时候他肯定已经是走了!”
子规道“还真是走了。他在你进去后愣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和我擦肩而过!”
“对嘛!”丹歌说着忽然看向子规,“你既说你见他有莫名感觉,怎么就不拦下他细问呢?”
“我感受的那是……,那是醋……,敌意!”子规道,“我们两横不能打起来吧?打起来可倒好了,得罪了风家二公子,风家门你就再也进不去了!”
“怕的什么?”丹歌一挑眉,“拿出他们的珍宝来削他!让他们见识见识那祖上传下来的他们瞧不起的烧火棍子!”
“我打了,你舍得吗?”子规这忽然一问,直接将军。
“呃……”丹歌挠了挠头,“毕竟是同伴哈。”
子规一叹,“唉,我果然该好好回徐州休息休息。”
丹歌脸色一变,“你最好别再说这话,你知道我这火气……”
“歘”,子规一拉上衣的锁链,“你要想撒火儿,这会儿我就能奉陪!”
“啪”,丹歌伸手拍在子规的胳膊上,然后两人随即都瑟瑟起来,“咦!但愿那骚娘们儿没那么幸运啊。”
子规摇头,“可谁说得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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