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是假意。
“我们可以安排一个人经常和砚龟接应,通过砚龟的观察确定祁骜的行踪。如果祁骜另有异心,一定不容自己被击征一个砚龟牵制。我们的这一砚龟得自洗砚池虽然珍惜,但说到底除了出身,依然只是一砚龟而已。
“天地的砚龟不少,所以祁骜要摆脱牵制,一定自己悄悄找一个砚龟来,替代了我们的砚龟。他但凡有这动作,则异心可定,那这神笔马良,是生、是死、是困、是禁,都有的发落了。”
子规皱眉,“轻率了些?”
“那就给他一次机会。”丹歌却好说话,“他但凡行动,我们就派人手,将天地所有的砚龟全部揽到手中,那时看他如何!他那时若打听了众多砚龟的归属,怎么会料不到是我们断他后路,那时候一切明晰,他若敢前来清杳,则心内尚是敞亮。若不敢来……”
“我料着你这些手段都是多虑了。”子规道,“单在今夜,祁骜就势必对我们死心塌地。”
丹歌一歪头,“这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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