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实际上越杀越疯,实是因为他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活靶子了,这靶子有一些不错的技艺,而且还杀不死,这让他打得颇为酣畅,甚至一度入迷。实际原因如此,他却不能照实了说,他可不会给别人卖自己这样的破绽。
他这不能说,那不能讲,于是一时哑口无言,这让他的处境更加糟糕了。
杳伯此时笑道“他呀,他从来如此。决事虽优柔寡断,做事却一门心思。他不是杀疯了,只是埋头苦干,没有及时反应罢了。”
杳伯都如此说了,卖着杳伯的面子,清杳居的众人自然不会过多追究了。而其实葛孑提及此事,也多是做个乐子来的。
但钻营别人心思的人,却显然瞧出了杳伯的破绽。“这老头子又说谎了。”
这虽是一句话,却是两个音儿。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的,正是可读人心的王响和慧眼识人的祁骜。这两人听到对方也这么说,彼此相视一笑,又同一时用指头在嘴前一比,“嘘”二人默契如斯,而心照不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