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快了几分,回到县衙后翻出三和县志。卷上所描述的一切,与她猜测的基本一致。
厉见微了然一笑,合上县志看向傻坐的两人,问道“你们以为凶手谁?”
“吕岩的娘子,柳雨晴。受到迫害与得益之人皆是她,想要反抗也是情理之中。要是我的话,别说五年,就是一日也受不住。”徐来敲着二郎腿,眸中带着些许笃定道。
白晚衫给徐来抓了把瓜子,忆起厉见微离开吕府时下的命令。暗觉凶手应在柳雨晴周围,或是柳雨晴也未尝不可能。他放下瓜子,眼带认真道“徐来说的不是没可能。”
“我问过首饰铺的伙计,此玉是有名的独山水白玉,非常人之物。根据玉佛后磨损的字样,我猜玉佛跟随嫌犯多年。”厉见微手掌摊开,系红绳的玉佛在空中摇晃,淡然道。
“肯定是柳雨晴,没跑了。我们这就派人去抓她,人赃俱获,看她有何要说。”徐来眼珠一转,立刻论断道。他没走两步,肩被白晚衫抓住,强行把他拉回。
白晚衫横了眼徐来,眼带着鄙夷,没好气道“倘若柳雨晴不认这玉佛,你该如何?万一她扭头反咬你蓄意谋害,徇私枉法,你又该如何?你办事,能不能动动脑子!”
厉见微见徐来支支吾吾,急的涨红了脸,不愿为难徐来。他们只是怀疑柳雨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来指认柳雨晴就是凶手。她沉默了半响,冷声道“既然我们猜测凶手是柳雨晴或柳雨晴身边之人,不妨再去趟吕府,试探一二。若柳雨晴真是凶手,总会留下些线索。”
“有道理。”徐来说罢拉着白晚衫直奔吕府,急冲冲的去找证据。
留下厉见微坐在桌前,提笔描摹出玉佛的轮廓。她想去玉匠那里再问一问,若玉匠能把玉佛后的字认出,便可缩小嫌疑人的范围。否则,东一榔头,西一棒锤,何时才能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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