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批,过段日子,他们自会送来。这次的事,宋琼也出了不少力。”厉见微话这里,用余光看向任墨。见任墨面有微色,不由的想帮宋琼说上几句。
毕竟上次宋琼扣押任墨的事,多少会让人记恨。
厉见微看着小兵把饭菜挨个送上,低头搅拌着碗里的白粥,有一搭没一搭往嘴里送着。她怕任墨真的往心里去,不由宽慰道“他当时也是逼不得已。”
任墨端起碗筷,脑海里都是他们一伙人来边关,受过无数次暗杀。他眸色暗了暗,将厉见微的神情收入眼底,无奈道“你不必提他说话,我不会为难他。”
“多个朋友多条路,更何况是在边关这种地方。不过有件事,我想请教任将军。你与凤阳的季知县可有仇,为何他三番四次为难与你?”厉见微放下碗筷,把自己心里的疑问说出。
不对,准确来说,是边关的任何将领,季知县都会针对。可边关若真出了事,最先受到迫害的,便是凤阳县。按说他们之间,关系最该密切才是。
任墨面上一愣,闷闷的喝了口酒,唇边泛起苦涩的笑,满眼无奈道“厉检巡这就为难我了。我初来乍到,连季知县都没有见过几次面,又如何能得罪。”
至于原因,任墨也很想知道。高盛临走前,特意叮嘱他小心季知县,万事可寻厉见微帮忙。后来,他派人调查此人,听了很多厉见微的故事,竟有几分敬佩这样的人。
一心为了百姓,不畏强权,在每个朝代都是稀缺的人。这年头,为了点金银权势,被所蛊惑的有太多太多。他来到边关,是为了心中那么点抱负,也带着朝廷的使命。
如今真的到了北部边关,却发现很多事,并非他想象的那么容易。任何的决定,想要执行下去,得到预期的反馈,是一件非常非常困难的事。或许,是因为他年轻气盛,缺乏历练的缘故。
而眼前的人,看上去与自己年纪相仿,却把他想处理的事,轻而易举的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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