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孟大人请来。”顾念之按住要厉见微的肩,向婢女的吩咐道。他目送着婢女离开,轻声宽慰道“先看看他来做什么。”
厉见微睨了眼顾念之,便将目光移到门外。听到脚步声渐渐逼近,面上渐渐泛冷。她看到孟泊如推门而进,眉梢不自觉蒙上一层寒意“孟大人来我府上,是为何意?”
“念之,你瞧瞧。我刚把你请到我府上,见微便马上从凤阳杀来将你接走。现在,还开始给我摆起脸来。”孟泊如坐在婢女搬来的太师椅上,向顾念之告状着。
怎么说,他都曾是两人的上司。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
顾念之哪敢说教厉见微,只默默坐下,干笑道“大人前来,有何贵干?”
“今一大早,见微便急匆匆来到我府上。好一顿的说教,非要将你接到凤阳。但现在陈公公的人还在,我建议你,别太急着去。”孟泊如脸上的笑意收了大半,正色道。
陈公公说到底是太子的人,与顾念之正好相背,最好还是不要碰面的好。
孟泊如见顾念之不说话,只一个劲的看向厉见微,没好气道“你看她做什么。她现在正生着你我的气,哪有功夫想这些。你们两个都是三和镇的人,更是我的下属,我岂有害你们之理。”
“厉某自是不如孟大人这般深谋远虑。不过,我到想问问。大人为何将顾念之锁在书房,派人严加看守。”厉见微手扶着桌,理智重新回归,尽可能让自己的话,没那么大的戾气。
没有害他们之理,怎么会将顾念之送到京都,又关押在书房。
不管孟泊如究竟在算计什么,她都不允许以伤害顾念之,或任何人为前提。
孟泊如靠着椅背,被厉见微的质问气乐。这刚坐上凤阳知县,便开始有了官威。跟他说话,都开始摆起了官架子。当然,以前厉见微也不怎么把他当回事。但这次,更甚。
他闷哼一生,板着个脸道“我只是让他好好考虑几日,免得被什么闲杂人等打扰。关押二字,用的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