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烧了,我以为是普通的风寒,便抓了些药熬给他喝,后来他倒是好了些,就是人看起来越来越瘦黄,之后就一直卧床不起,今早我家老太婆给他喂药的时候,也跟着病倒了,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来求先生救命!”李老老泪婆娑,早已顾不得身边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啪”地一声,白老太手里的药碗掉在地上,摔成好几块,里头黑红黑红的药汤流了一地,这动静,立即引来屋子的目光,她这才反应过来,颤抖着双手忙去拾捡碎碗片。
“阿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白剑原是在一旁看个究竟的,这下却也顾不上了,快步跑去扶起他娘,自顾自的收捡着,又安慰着,“没事没事,洒了药罐里还有!”却不想,他娘却“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阿露不会是没救了吧!”白老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直用手帕掩面。
这一整晚,她都没合过眼,熬了整宿的脸上,皱纹、眼袋仿佛愈发的深了,连白发都多了些。昨晚,她洗完脚便出屋倒洗脚水,哈欠连天的她正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就瞥见从院儿门进来的三人。老眼昏花的,起初还以为是风莫左拥右抱着两个女人进了家门,她抄了扫帚就跑了上去,可一到跟前,才发现那是她女儿和风莫的那个小徒弟。
白露似是晕倒了,白笙也昏死过去的样子,她赶紧将白露揽了过来,正要质问风莫,却见他手上大片的鲜血。之后,她才瞧见白笙颈上那条很深的伤口,那血原来是从那儿来的。
对于白老太的质问,风莫只字不提,见白笙比白露的情况更糟些,她便也不再多问,只是,照顾女儿一直照顾到了现在,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了。
方才无意间听到李老的话,她大惊失色,白露整夜发烧,烧的面色萎靡泛黄,这些症状竟然如此相似,看着躺在木车上奄奄一息的李小中,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似的,生疼!
“阿娘,你在瞎说什么!”莫不是老糊涂了?白剑赶紧将她给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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