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另一个女人则是那对小夫妻,她们两人抢的,是小夫妻的孩子。
至于,为什么孩子会在叫花子手里,叫花子又为什么会和那个壮汉搅和在一起,这着实让人费解。
女人的丈夫也加入到了抢孩子的阵营中,围观的人倒是一点插手的意思也没有,干看着呃,像是在围观一场好戏。花拂兮有些不忍,其实,她是软转瞬即逝,手里死死攥住的丝带狠狠往后一拉拽,对面的人踉跄几下方才站定,脖子却被勒的更紧了。
“别过来!再向前一步,我就让他头身分离!”
这话,是杨采欢说给花拂兮听的,因为她方才正悄悄的往她身后而去,想来个偷袭。
显然这不是个好办法,还是被看穿了。
“这么紧张这个男人,难不成,你也是他众多女人里的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杨采欢在说这话时,心底竟还会隐隐抽疼。
花拂兮没有做声,只是眉头微蹙。她并不想回答一些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只是有些担心东临王的状况。
东临王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那根丝带很明显已经要了他的半条命。舌头微吐,双眼翻白,但还是极力的用手掰着丝带,似乎是在反抗,又似乎不是。
“阿……蛮……我悔,我有……悔……”
东临王的脖子勒得紧到他说话都只能一两个字一两个字的往外蹦。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像是在用气声说话,到底说了什么,也只有杨采欢和花拂兮两个人听到。
阿蛮……
阿蛮是谁?花拂兮不禁疑惑起来,倒是瞥见杨采欢在拽扯丝带的手微微一停,脸上一片惊讶之色,但很快又复了原,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再继续。
花拂兮知道,东临王暂时安全了,她不禁长松了口气。
脖子处一得到暂时的松懈,东临王就猛烈的咳嗽着,但他似乎有更重要的事要说,所以顾不得太多,张口就是丞相之女杨采欢一样。可看见东临王那忧郁的神情,她的笑却一点点变淡,直至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