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甚至有人看见他去了怡红院。起初孩子母亲还不相信,后来偷偷跟了去操发现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终于,孩子母亲绝望了,带着孩子跑回了娘家。孩子父亲哪里肯让她这么做,自然是追了过去,孩子母亲不愿就会被打死,老丈人可怜女儿外孙这才替他还债,岂料当天夜里他又取偷丈人的钱,被丈人发现后一下推倒在地,咽了气。
这事儿越闹越大,丈母娘随着丈人去了,孩子母亲伤心欲绝,却独独丢不下才五岁的孩子,夫妻两吵闹之际,打翻灯油将小屋给烧着,孩子母亲拉着孩子就往屋外跑,岂料丈夫却扯住孩子不让妻子将孩子带走,夫妻两又为了孩子拉来扯去,最后丈夫气不过用了蛮力一拽,才几岁的孩子便“哐当”一下撞上墙,流了一地鲜血,当场便断了气。
她还要说什么,就被花拂兮用手在她头顶一拂,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看见花拂兮,叫花子仿若换了一个人,和昨日相比,她显然更清醒。
“是你!”
“你还认得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昨晚在听这叫花子诉说过往之事时的神情是那般不对劲,像是被蛊惑。
对,给花拂兮的就是这种感觉!
后来,细心的她果真在叫花子颈处发现了蛊虫,这才有了后来将叫花子弄晕过去的举动。
她会疯了一样上前去抢自己的孩子,然而却总会被当做疯子打了回去,直到她流落到了这偏僻的小客栈。
哈欠连天的她正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就瞥见从院儿门进来的三人。老眼昏花的,起初还以为是风莫左拥右抱着两个女人进了家门,她抄了扫帚就跑了上去,可一到跟前,才发现那是她女儿和风莫的那个小徒弟。
白露似是晕倒了,白笙也昏死过去的样子,她赶紧将白露揽了过来,正要质问风莫,却见他手上大片的鲜血。之后,她才瞧见白笙颈上那条很深的伤口,那血原来是从那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