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来传教感化这些失足女性,助她们早日戒淫节欲,归顺良家!”本觉讪讪一笑,口中却是狡辩,而后又一本正经的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
“那岂不是说,你做的还是好事了……”易寒闻言点了点头,而后眉头一挑,接着道,“我过几日要去趟浮莲寺,介时正好和灵苦方丈道个明白,为你邀功!”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这等小事还是莫要去叨扰方丈他老人家了,罢了!罢了!”本觉又打了个哈哈道。若是被寺中知道他犯了大戒,定然会对他狠狠的责罚。
不过本觉知道,易寒如此说,只是在调侃他罢了。
片刻后,二人在屋顶之上坐了下来。此时,二人的手中,皆拿了一坛酒酿。
月上中天,时已入夜。
“本觉,我要走了,纵使生路难寻,死路,我也要趟上一趟……”易寒面带阑珊,饮了口酒后,向本觉道。
“生路?死路?你要走去哪里?”本觉眉头一皱。
“也许……我们见不了几次了……”易寒摇了摇头,并未回应本觉,而是兀自说着。
察觉到易寒似是有着难言之隐,本觉未再细问。
“本觉,你可知这泯界山是何处?”忽然,易寒再次开口。
“在近日将启的秘境?”本觉闻言,摇了摇头道,“这些时日,只听得在北幽有秘境将开,但详尽,却无一人所知。”
“我幼时,便生活在泯界山下……”易寒扭过头,看向了本觉。见对方露出了一脸讶色,易寒又道,“五年前,一场意外,使得我离开了那里。”
“若这秘境与我长大的地方乃是一处,那这将开的泯界山,便仅是一座山而已,根本没有着秘藏存在。”
“我怀疑,有人散出这则消息,或许……是在罗布一场阴谋!”易寒再次端起了酒坛。
“若要入内,须得万般小心!”
本觉闻言,眉头顿时一蹙。
“方丈到了云泽城。”又交谈了片晌,突然,本觉神色一动,从怀中摸出了一枚闪烁着幽芒的玉简,在看过其上的内容后,本觉向易寒道,“我得走了!”
易寒点了点头。
本觉离开不久,易寒站起了身。
风吹古树,月照平沙。
望着云泽城中的万家灯火,易寒心中没来由得感到一阵孤独。
就在这时,一道凄号声突然从他身下的楼阁中传来,旋即便见余妖妖抽泣着走到了春风渡大门处,而后冲着四下大声喊道“你个天杀的!他日若是被老娘撞到,定要将你生吞活剥了!”
易寒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下去。心道此地不能久留,易寒当即身影一跃,奔入了夜色当中。
易寒出了云泽城,若继续呆在城内,他担心再被魅月楼盯上。
奔行多时,易寒来到了城外的一座山巅之上。
落定后,易寒拿出了敕墨苍毫和顿悟时写下的人字贴,循着当日所感黑白之境的理意,又静静地参悟了起来。
“对立……融合……”
易寒驭使着敕墨苍毫,画出了一道道灵光墨迹。
突然,易寒手臂不经意的一晃,一道莹白色的墨迹倏然被他用敕墨苍毫划在了虚空。
本是黑色的墨迹,竟变成了莹白!
易寒见状,登时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找着方才的感觉,在虚空中点划起来。
他虽参悟了黑白之境,可对于它的运用,却是一窍不通,而刚刚的一幕,正是黑白之境在无形中,被他使用了出来。
一如翰墨之道的变化之境,易寒可凭之变换容貌,还有着古壁丹青、下笔风雷,鸾回凤翥三式,皆为道之运用。
虽说他手中的敕墨苍毫乃是仅有着变化之境的翰墨之道所化,可在日前顿悟时,已有一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