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撑在她颈侧,笑吟吟看着她,宛如看着自己的猎物,“对吧,辞音?”
说着,他还故意往下压了压,叫吕徽清楚感觉到他的。
吕徽脸侧微红,转头看向窗外,提醒他道“天还是亮的。”
将头埋在吕徽颈窝,单疏临不依不饶“你自己躺下,怎又能怪我?你知道,我一贯控制不住。”
“你还受着伤。”吕徽点点他胸口,指着绷紧的纱布,提醒他道。
单疏临不看“受伤最忌讳郁结于心,我觉得我就快郁结于心了。”
不等吕徽再次拒绝,单疏临又道“这些日子你我都忙,总夜半回来,回来就睡下。辞音,我很想你。”
吕徽无奈。她知道,在这件事上,单疏临总是听不进任何劝告。他想要做,那便是一定要做的。
于是,吕徽道“除非,你能唱一场戏。”
单疏临睁大了眼,默默从吕徽身上退了下去。他翻身至一旁,低声道“既不想,又何必用这句话激我。”
谁不知道,唱戏亦或是戏子,都是单疏临不想提起的东西。
吕徽知道,但她更明白,她要让单疏临接受他自己的过去,而不是一味逃避。
翻身,她坐在单疏临腰间,指着他胸口“你可还记得我前些时候说过的话?”
单疏临当然记得。吕徽说,既天下人皆嘲笑他为戏子,那他便让众人谈戏子而色变。
只是,这哪里就那么容易做到了?
吕徽笑,在他耳边低声道“答应我,唱着一场,我便叫你快乐。”
声音很低,叫单疏临心上有些痒,他敛眉,忽笑道“那你试试,我便试试。”
他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是他愿一试,就当做是舍命陪君子了罢。
然而,吕徽说让他快乐,那便是极致的快乐。
单疏临释放在最深处之时,吕徽居高临下望着他“我可有骗你?”
或许是因为欢快,或许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刺激,单疏临声音略哑,将吕徽从他身上揪下来,环在臂膀中“你,真是”
吕徽笑“我从不食言。”
单疏临也笑“真是个妖精。”
“只是,你从哪里学来?”
单疏临眼中危险的神色,完完落在吕徽眼里。
后者讪讪道“有些东西,总是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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