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情,也被扫了出来呢,这人简直油盐不进。”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瞄了几眼赵昱宁,最后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唉,想必当初请他来的人,说的话才有几分用吧。”
本来也没指望元廷亦能请动贺春松,叶舒珺就是在等元廷亦这段话,她故作为难地沉默了片刻,才道“若是连你都说不动,那可如何是好,姑姑的病情可实在拖不得了。”
一边的赵昱宁早就急得面色通红了“实在不行,我便请父王去请旨,我想皇伯伯的圣旨,那个贺春松不敢不从吧。”
元廷亦闻言,眼皮一跳,忙拦住道“世子,这些江湖人可不是一般的百姓,他们自由散漫惯了的,若不是他心甘情愿来医治,只怕反倒会害了王妃。”
赵昱宁怒道“他敢!”
“阿宁,既然是求人,便要又求人的态度,你这般凶神恶煞的,贺神医又怎么会使出力救王妃?”沈知誉声音清亮温和,俊秀的眉眼浮着浅浅的笑意,放佛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赵昱宁一向敬佩这个同窗,此时被他一说也冷静了下来,可蹙紧的眉头却始终无法舒缓“那究竟怎么才能请动这位神医?”昨夜父王叫他进了内室,也是说起了母妃的病情,太医院里的太医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今只能吊着,保证性命而已。父王一夜苍老的样子深深印在了他的眼里,那时他险些冲动的就要告诉父王,母妃其实是被下了毒,可他答应了表妹,更不能让母妃涉险,只能生生吞下话儿,憋住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他怎么能不着急呢。
叶舒珺转身静静地看着赵昱宁,神色从容“表哥,我能办法能劝一劝贺神医,只是我需要出府一段时间,还请表哥替我掩藏。”
赵昱宁错愕地看着她,片刻后才回味出叶舒珺话里的意思“表妹,你要出府去找贺春松?你不过是深闺女子,那怪人又怎么会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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