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眉头,又看了眼一动未动过得林氏,从袖中捏了一个荷包塞给春柳,道“照顾好母亲。”
春柳一惊,忙推辞“姑娘,照顾太太是奴婢分内之事,怎么能收你的东西呢。”
叶舒珺淡淡笑了笑“收下吧,我母亲如今这个样子,若不能早些找出陷害母亲的人,少不得以后还得打点。”
见叶舒珺坚持,春柳也不太推辞,道了声谢便回了屋子。
叶舒珺出来后,叶舒琼上前握着她的手,心疼道“五姐,母亲会没事的,你瞧你脸色都白了。”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对了,我们在普光寺还遇到了谢夫子与江姑娘。”
五妹也认识那位江姑娘?叶舒瑨敏锐的听到两位妹妹的谈话,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谢夫子与江芸儿的来信就说要假装偶遇侯府的人,这个叶舒珺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叶舒琼特意说出来是何意,便道“是我之前摆脱了谢夫子去普光寺,但她怎么会离开母亲半步。”
叶舒琼蹙眉道“是啊,谢夫子原本真的半步都不离开母亲的,为此祖母还发了火,说谢夫子没有规矩,这是叶家的法事,她不过是府里聘来的西席而已。可夜里江姑娘住的房间处突然遇到了贼,江姑娘的住所离我们不是很近,谢夫子便赶去了救人。对了,连三哥都去救了江姑娘。”
原本听到江芸儿是五妹的朋友已经吓住了,后来听叶舒琼竟讲到自己冲出来救江芸儿的事,不由得脸色微微发热,忙端起一碗茶轻啄了几口,挡住了二人的视线。
叶舒琼见三哥正喝着茶看风景,丝毫没在意她们的谈话,只好继续道“可那贼实在太厉害了,三哥救下了江姑娘,谢夫子却被围困住了,还受了伤。江芸儿只得扶着谢荣去母亲那里借宿,所以那夜是母亲和谢夫子、江芸儿一块儿休息的,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母亲突然自己走了出去,与表舅私下会面。”
叶舒珺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不甚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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