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可别打什么主意,让你那位花小哥再哥哥吧,我可不会这么快放你嫁给他。”
小满嘟起嘴,委屈道“姑娘,明明是奴婢先和你说了花哥哥的事,现在立夏姐姐都挤到我前头去了。”
叶舒珺看她那小样,心里舒坦了,笑道“谁让姑娘我最离不开你呢,你和我贺师叔学医学的怎么样了?”
小满心思单纯,一听姑娘离不开她,顿时委屈都飞远了,心里满是得意,笑着回道“贺神医太厉害了,奴婢越学越觉得自己还很粗浅,不过贺神医说让奴婢只要先学好妇科,和一些发烧发寒这类的常见症状。”
叶舒珺点头道“也是,贺师叔说的有道理,你半路出家哪能什么都学得会,不如挑些实用的来学。以后先让冬至和霜降来伺候,你多用心跟在贺师叔后面学,我看怕是元将军大婚后,贺神医便要离开京城了。”
小满眨了眨眼睛,忽而偷笑道“姑娘放心,奴婢和贺神医说了,先将如何调理沈公子的先学会。”
叶舒珺面色一红,斜了她一眼,嗔道“越发没了规矩了,连你姑娘我也敢说笑,看来还得多留你几年在身边!”
小满忙认错“姑娘,奴婢多嘴,奴婢一定好好学。”说完,主仆俩个都笑开了。
几日后,广威将军元春礼大婚,半个京城的人都到了将军府道贺,因广威将军府上没有女主人,人丁单薄,便由元廷亦请了沈知誉、赵昱宁、任隐等人来帮忙,贺春松送来了好几瓶圣药,朝元春礼敬了酒便扬长而去。
元春礼望着贺春松萧瑟的身影,心里深知,以后怕是与他不复相见了。
但这份离别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多久,他便被同僚拉去敬酒,满屋子的红绸喜字、欢声笑语,渐渐冲淡了那份愧疚之心。日子要往前过,不然阿亦也不会鼓励他求娶谢荣,相信夫人也不会责怪他的。
元廷亦看着父亲醉醺醺地被人扶去了婚房,心里微微泛着苦涩,以后母亲便只有他记得了吧,可父亲这些年为了他从未动过再娶的念头,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谢夫子,日后他若是游历江湖,远走高飞,父亲身边也能有人照顾,如此,他便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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