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动机了。
“那你就没去看看你家老爷吗?”
宁尽通觉得事情并不可能这么简单,单是因为吵闹,江飞白就将他老子杀了?确实也说不过去。
毕竟这样的情况,也不是头一遭才有,何必赶在这一天。
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江飞白,宁尽通即便有所怀疑,也不能一人独断独行。
所以,只能盼着这些家丁,还能说出些什么来。
林满一个奴仆,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跪在地上问一句,便答一句。
这会宁尽通问及,他又仔细回想起当时情形。
片刻之后,就见他眼眸一亮,再度开口说了起来。“我瞧见……我瞧见少爷他手里抱着东西,跑出老爷房间的。行色匆匆不知是拿了什么!”
林满吞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我跟着少爷到了后花园子,瞧着他寻了个树下,将一包东西埋了。”
“他埋了什么?”
这可能是事情的关键,宁尽通从靠背上坐了起来,急忙问询。
林满趴在地上颤抖不止,哆哆嗦嗦地就回了话“想看看少爷要埋些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还没及去瞧,就听着有人打碎了碗盏,嚷嚷着老爷死了。”
这样一来,终于见了起色。
巫痕性子急,等不得那些官差仵作。
她一个纵身就跃了出去,朝着林满说的后花园跑去。
院子里的树木花草繁多,待到随后赶来的官差带了提灯过来,这才发现墙角的树下,土被人翻起过。
巫痕张开手掌,用了一招壁字诀,那泥土就仿佛有了生命翻腾起来。
前来的官差站在她身后,怔着以为自己眼花了。
等缓过神来,那一包带着血的碎茶碗渣子,已经呈现在他们眼前。
官差俯身过来,直接将那包东西拿了起,一溜烟跑到了前院。
巫痕未来及反应,官差已经跑远,她只好跟着又折返了回去。
宁尽通定睛一瞧,这包着的瓷碗碎片上还有血渍,应当就是杀死江流焕的凶器了。仵作之前已经查验过,江流焕确实被利器割了喉管,失血而亡。
如今看来,就是江飞白情急杀人无误了。
宁尽通站起身深吁了口气,低垂着眼帘,无奈地看着江飞白,“你这是死罪!你可知道吗?”
“我要见我母亲,我要见我母亲!她会救我的,会证我清白的。”
听说死罪,江飞白又疯了一般,嘶哑的叫嚷着要见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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