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庞德正喜间,忽然杀声却猝是小了起来。庞德不由面色一变,急拨转了战马,正见鄂焕那一干人等各举火把,却是停了下来。却看鄂焕那处,鄂焕就像是嗅到了危险的猎犬一般,神色变得深沉可怕起来,快速地四处观望。而这下鄂焕正见庞德停下了马,不由眉头一皱,忽然回首大喝道“众人听令,速速撤走!!”
鄂焕此言一出,庞德不由霍而色变,连忙纵声喝道“先生还不快快引兵杀出~!?”
随着庞德话音一落,霎时在他身后两侧,蓦然杀声震荡,正见大量的人马纷纷杀出,不一阵更有火光闪烁起来,乍眼一看不知杀出了多少人马。
“果然是有埋伏!赤脸鬼你真够狡诈可恶的!!”鄂焕见此状,不由咬牙切齿,而此时他的麾下已经开始火速撤退。鄂焕却无急于撤走,而是领着在前方的部队留了下来。
“只可惜被你这小儿识破,否则今夜你定为我俘虏!!”庞德面色冷厉,愤声喝罢,便是一举双戟朝着鄂焕处飞快地杀奔过去。鄂焕却也不怕,大吼一声,舞起血牙戟主动杀向了庞德。而就在两人拼杀间,双方的部署纷纷扑上混战一起,虽然后来随着逢纪引兵赶到,但鄂焕的大部人马却也趁机逃撤而去。不久后,鄂焕引着一干人马也快速地突破逃去。庞德见鄂焕逃脱,虽是气愤不已,但心想敌军营地就在附近,以免反扑,也不欲多做纠缠,遂是下令撤军。
却说,鄂焕又折了一阵,心头虽是恼怒不已,但连番的受挫令他不得不多加谨慎起来,遂令诸军接下来只顾歇息守备,没他的命令,谁都不准贸然出战。至于庞德那处,庞德却也料想鄂焕不敢再贸然行动,便也教军中将士把守在关中,同时等待文聘那处的消息。
却说另一边,就在庞德与鄂焕交战间,文聘军似乎因为兵力的不足,因此陷入了苦战。就在这五、六日间,文聘屡战屡退,竟一连失去了两个城池,并退守到了就于平阳城数十里外的乐海城中。乐进引兵一路追击,来到这乐海城附近后,却发觉这乐海城占据要地,若要杀往平阳,恐怕务必要先取这乐海城,否则就要引兵绕上数百里的路程,在这期间,还要提防文聘军会从后偷袭。乐进何等人物,这下却已经隐隐发觉有不妥之处,而却又看如今文聘来到乐海城后,一改以往姿态,布兵严守,俨然一副死守强拦的态势。乐进见了,遂是先令部下歇息,同时又等候鄂焕军的消息。
这日,乐进正于帐中思虑战事,忽然有人来报,说鄂焕率兵已杀至平阳西面七、八十里外,如今已取下一个关口,若再能突破两个,很快便能杀至平阳。乐进听了,不由暗暗一喜,心想鄂焕必定急于取下平阳,杀退河东军,竟是如此,何不发信告知如今自军已至乐海,与其约定齐齐加紧攻势,好等他日两军一齐攻往平阳,夹攻取之!
乐进想定后,遂是快速修书一封,并命快骑前往通报。
此时,正见一员将领快步赶入,见了乐进后,拱手一拜,遂震色问道“不知将军可是正教人传信与那鄂焕耶?”
乐进听话,不由神色微微一变,正见那人正是骁将李通,又想此人素有智略,遂是震色颔首应道“正如文达所想,我听闻那鄂焕也已将近杀至平阳,遂有意与他约定一齐加紧攻势,好早日一同杀至平阳,夹攻一并取下。”
李通听了,却是眉头一皱,不由肃色问道“可眼下末将见那乐海城守备颇严,恐怕那文仲业此番不会再想前两回那般,轻易地弃城而逃。若是死守强拦,那又若何?”
n光,道“若是这般,我却无需急于厮杀,先是等候消息,然后虚造势几番后,便撤军退走。”
“哦?乐将军此言我倒是不明白了。”李通闻言,神色又是一沉,脸上疑色更重。
“呵呵。”乐进难得地笑了笑,遂是震色答道“文达却不想,这并州已经是马超之物,那鄂焕自然比起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