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去做什么傻事。他有他的选择,我也,我也有我的。
夫人?季晨懵住了,看着她。
我们在这里再住两天就回乌市去,回去了,就要好好工作了。只是,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工作。连自己的家庭都守不住,还说什么维护其他女人的合法权利?我,哪有那个能力,哪有那个底气?苏凡说着,眼眶里却还是忍不住的泪花闪闪。
说完了,苏凡望着眼前的海面,望着月亮在海面上投下的长长的影子,擦去眼角的泪。
是啊,连自己的家都守不住,连自己的丈夫都守不住,还谈什么——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
她,已经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只是,更可笑的是,她想起过去她还对方希悠说,要让方希悠变成一个笑话。可如今,方希悠好好儿的毫发无伤,倒是她——
或许,用不了多久,霍漱清有外室的事,恐怕很快就传到京城了吧!她和她的家族,恐怕就会被人——
都是她没本事,都是她连累了父母家人,连累了曾家。
而她,再也不想让家人因为她的过失而受到伤害了。
是不是,她和霍漱清离婚会,会比较好点?
离婚了,他也就自由了,不用再背负她曾经的言行对他的伤害了。而她——
她也就不用再为他的选择而伤心而心痛了。
可是,即便到了此时,她的心,依旧抽痛。
想要让心不再痛,恐怕,并不容易。
苏凡苦笑了下,擦去脸上的泪。
在海边坐了一会儿,苏凡便起身,返回了别院。
季晨跟着她回到别院,看着她进去卧室休息了,才拿出手机,走到隔壁给曾泉打了个电话。
首长,我是季晨。季晨道。
嗯,迦因,还好吗?电话那边的曾泉问。
她,我有点说不清楚。季晨道,说完,便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跟曾泉报告了一下,曾泉双眉紧锁。
怎么逸飞去了那边?还见面喝酒——
唉!他们见了面聊聊也很正常,可是,再正常的事,也难免被人拿来利用。
她的状况还不稳定,你好好保护她,有任何情况跟我报告。曾泉对季晨道。
是,曾省长。季晨道。
可是,那个女人——
曾泉挂了电话,静静坐着。
霍漱清啊霍漱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她解释清楚?时间再这么拖下去——
房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方希悠。
曾泉抬头,看了她一眼,方希悠便脱去外套,解下围巾,道我看这次的事,怕是没那么容易。
什么情况?曾泉问。
方希悠给自己倒了杯水,道从目前的情况看,叶家是没打算采取什么后备方案。就算我们这次成功,下一次,可能就麻烦了。
曾泉看着方希悠。
阿泉,叶家迟早会对你动手,与其让他们对你下手,我们不如想办法——方希悠双手捧着杯子,看着曾泉。
你的意思是——曾泉问。
他已经猜到方希悠要说什么了。
就算两个人婚姻持续不下去,可是,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又是这么多年的夫妻,在彼此的做事方式和四维方式上,两个人对彼此还是很了解的。
这个,如果真要朝着这个方面走的话,咱们,得和爸爸他们,还有漱清好好商量商量。曾泉沉思道。
方希悠点点头,道不过,既然这件事要做,我们就得先把方案准备好。
曾泉看着她。
不能把主动权交给别人。方希悠说着,看着曾泉。
这就是你和励锦姐聊的结果?曾泉问。
从她的话来说,叶家担心覃报复他们,所以不希望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