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并没有说他就是那个想法。”方希悠道。
“孙伯伯对我们好,我们心里要记着。不管他是因为我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这么对我,我都不能忘记他对我的栽培和关爱,还有他给我的那么多机会。你也是一样,希悠。”他说。
方希悠,愣住了,盯着他。
他,什么意思?孙伯伯对我们好,我们要记着?难道说,到现在了,发生了那么多事了,曾泉,依旧还是把她和他绑在一起?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这样的恩!如果连我们都在背地里妄加猜测,不是对孙伯伯人品和道德的诋毁吗?”曾泉道。
方希悠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来报孙伯伯给你的恩?”方希悠问。
“还能怎么样?好好工作,努力完成他派给我的任务。仅此而已。”曾泉说着,喝了口酒。
方希悠放下酒杯,盯着他。
“那你想过没有,等漱清入了常,孙伯伯会怎么安置他?等你五年后进去,又会怎么安置你?”方希悠道。
“漱清年纪比我大,他早点进去,就可以多一个人协助孙伯伯,这是好事,不管给他安排什么样的职位,都是我们应该支持的。至于我——”曾泉说着,顿了下,“眼下,还有未来的十年,我要做的,就是服从孙伯伯的安排,全力支持他和霍漱清!”
“阿泉——”方希悠说着,顿了下,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却见她神色凝重。
“怎么了?”他问。
“阿泉,或许,你根本没有猜到孙伯伯的意图。”方希悠道。
曾泉看着她。
“如果只是让你入常支持他的工作,孙伯伯当初就不会反对颖之和你结婚。你应该知道,孙伯伯是很清楚颖之对你的感情,可是,他情愿让颖之的婚姻一塌糊涂,也要阻止,这绝对不是一个小的安排,绝对不止是让你入常那么简单。那时候没有漱清,孙伯伯想着的只有你。所以,你应该知道他这么多年是在布一个什么样的局。包括,夫人让我去给她帮忙,这都是为了什么,你应该心知肚明。”方希悠道。
曾泉,不语。
“我以前一直在想,孙伯伯那么器重漱清,是不是要取代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可是,这次,这次的事之后,我跟着夫人出去,夫人给我说的很多话,让我,让我开始重新看待你的事。”方希悠看着他,“阿泉,我,我,对不起你,现在,恐怕我成了你唯一的污点——”
“都跟你说了不要再提了。”曾泉打断她的话。
方希悠摇头,道:“真的,阿泉,我,对不起你。我,我回来后,其实,其实挺想你对我那么冷淡,挺想你怨恨我,真的,如果你怨恨我,不理我,也许我心里悔恨和对你的歉疚不会那么重。可是,你,你——”
说着,方希悠的泪,如雨一般倾落。
曾泉起身,坐在她身边,拿起桌上的纸巾,给她擦着。
方希悠抬头望着他,泪水却止不住。
“可是你,你居然这么劝我,这么开解我,这么——对不起,阿泉,我对不起你!”她哭着,趴在他的怀里,“我知道我值得你原谅,我知道我不配你的原谅,可是,可是——”
“希悠,我,希望你能像个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像普通人一样有喜怒哀乐,你明白吗?”他说。
方希悠点头,泪水,却根本止不住。
“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你要记住一件事,永远记住——”他说着,捧着她的脸,“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什么沈家楠,什么孩子,统统都没有,记住了吗?”
方希悠没有回答,却是闭上了眼睛。
“我说过,那样的错,我只允许你犯一次。以后,那件事,不能再提。如果,如果等到将来,你,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