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自然而然便开始把脉,又观看他的气色,片刻间便已诊出他的症状,“先生这病,有些严重,怕是要老夫儿子来才能痊愈。”
“哦?如何说?”郕帝立刻问。
鱼泽颇有些得意的道,“不瞒先生,犬子的医术远比在下高明,就算是没有医书可看,也能根据病人的情况,开创新药方,先生这病。”
“不知您的儿子在何处?”李享问。
“之前来信,说是在京城,现在不知还在不在,他这些年,行医在外,飘忽不定的,老夫也不知他如今具体在何处。”
李享立刻抓住关键字,行医在外,京城。
一个行医在外的游医,遇到天花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无动于衷,尤其是在京城附近。
郕帝也想到了这一层,他微微抬眸,李享立刻意会,躬身便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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