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这才拿着帕子去擦他的嘴角,拾老头的左半边脸估计是已经麻木了的。
因为不仅是口歪嘴斜不说,还一直流涎。
说话也是口齿不清的。
不过,好在是人给清醒了过来。
而且,拾老头这中风的程度还不算是很严重的,最起码,他现在是还能走动的就是口歪嘴斜,嘴角抽搐。
还有说话的时候稍微一不注意就流涎。
大家见到拾老头总算是也给醒了过来,又见人黄婆子脸色黑得不行,便就纷纷散了,都各自回家去了。
“老老婆子,金,金砖——”
拾老头到现在还记挂着他藏起来的金砖。
毕竟,这可是祖辈传承下来的东西,想当初,家里那是穷的叮当响啊,他即使是砸锅卖铁也都没有舍得拿出来的。
如此这般宝贝。
怎么能不记挂。
黄婆子先是给李正华付了看病的钱,后又买了一些李正华让用上的偏中药,送走了李大夫,这才看向了拾老头。
当即就给冷了脸。
“呵,拾安国啊拾安国,老娘算是看清你了,感情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是自己人,我就是个外人是不是!
你藏得可是够真深的,原来这个家里还真的是有一块金砖啊!
老娘真他娘的就是个大傻蛋。
辛辛苦苦伺候了你这么三十四来年,为你生儿育女,为这个家掏心掏肺,不图你们老拾家有个什么家产能让我的七继承也就算了,你竟是还偷偷背着我藏着一块金砖在!
你真是好心机啊拾安国,你可真真是好心机啊——”
黄婆子简直是气得要吐血。
她怎么也没想到,拾老头竟是藏得这么深,对她这个枕边人都藏得这么深,气得肺都炸了的同时还是心寒占了一大半。
毕竟黄婆子还是个少女时期的时候就嫁给了人拾老头,跟着他一起生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了。
要不是因为有宝七的出生。
黄婆子这辈子最亲近的人就莫过于是人拾老头了。
可是,拾老头竟是这样对她。
偷偷藏着一块金砖的事儿都不告诉她,黄婆子是真的有些心寒了。
所以,倒是一反常态,不仅没有撒泼打滚的要让人拾老头给她一个交代啥的,反倒是随随便便的骂了两句便就回自个屋里去了。
倒是张氏。
偷偷摸摸的就将人拾宝翰给拉进了二房。
一到二房。
张氏就有些忍不住一把就揪住了拾宝翰腰上的一撮皮肉。
恨得牙根痒痒的就道“我就是说咱们地主之家肯定是有那金砖在的,你还不信,你看,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只是,这公公也藏得忒深了啊,我看你妈那个样子估计也是真的和咱们一样是被蒙在鼓里的——”
拾宝翰疼得龇了龇牙,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后腰处一边就道“我说婆娘,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没看咱妈脸色不对?”
张氏撇撇嘴,“要是婆婆能听我的话,早点分了那钱可不就没这档子事儿了吗,唉,真的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个啥子用啊!
哎哟喂我的钱啊,那么多钱啊,这下子可都便宜那些个龟孙子去了——”
一旁的拾宝翻了个白眼。
然后,跑出去了。
周氏一直就在灶屋里忙活着做晚饭,是的,拾家因为突然就遭了贼的缘故,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饭呢。
沁儿则是乖乖巧巧的就坐在灶门口那里帮着周氏烧火,小脸也是一脸的愁容,毕竟,她们四房这好不容易也有钱拿。
可,突然就给出了这样的事情,誰的心情会好得起来。
要是知道是誰偷的就好了。
她会去报警的!
等抓到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