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从屋里出来,有点失魂落魄。
怎么了?桑奇问,他是个骗子?
不不,潘医生很厉害,开了药,给了建议。陆燕急忙说。
桑奇将信将疑。
潘登抱过阿彩,皱眉少了这么多毛,你怎么照顾的!我不是说了嘛,一根汗毛不许少。
这是一只猫,有毛动物。潘一一苦着脸,叔,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有本事照顾得它不掉毛吗?看!潘一一小心翼翼从潘登胳膊上捏下来几根毛,看看!这可是你自己弄的。
那是你刚才薅下来的。潘登严肃更正。
潘医生,怎么付费?桑奇打断这奇葩叔侄的对话。
五千。潘登开口。
从进门到现在,顶多四十五分钟,收费标准是半小时两千吧。不是几千块钱的问题,不知为什么,桑奇就想冲一冲这位潘医生,因为看不顺眼。
潘登居然仔细想了想哦对,我算错了。
桑奇拿出手机,准备付钱。
标准是半小时四千,三刻钟,所以应该是六千。潘登幽幽开口。
什么!桑奇和陆燕都叫了起来。
潘一一拉住潘登叔,好叔叔,咱们不是说好了嘛。然后摸摸脸,意思是你说好给我面子的。
说好什么,另一半你付?可我看你这位老板不差钱儿啊,你那点工资,就留着自己花吧,没必要帮人家养女朋友。潘登回答。
我自己付。陆燕不想潘登说更多。
桑奇见陆燕精神明显低落下来,不忍好吧,六千就六千!
潘登微微一笑。
潘一一抖了两下,见桑奇和陆燕走了,就问叔,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治病救人。潘登摸摸阿彩的脑袋,是不是?
阿彩配合的喵了一声。
不过,就怕有些不是病,是命,治不了的。潘登摇头,立马忘掉这些跟他无关的事,开始逗猫。
见陆燕一路不说话,桑奇有些担心,把车停在路边,询问到底怎么了?拿过她捏在手里的处方单子,上面龙飞凤舞的字,看不懂。
潘医生开了安眠药,说这种药好,副作用小。陆燕解释。
只有安眠药?桑奇嗤之以鼻。
他还给了一个建议,让我回去受到惊吓的地方,感谢一下帮助自己的人。陆燕想了起来,我记得当时过来两个保安,帮我驱走恶狗,应该去谢谢人家的。
桑奇不理解一盒安眠药和一条建议,怎么就值六千块,不过见陆燕似乎很认可,说好,你找个时间,我陪你去。
我想早点去,算是了一个心结。陆燕说。
桑奇看了看手表路上单程最多一个半小时,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吧?
好!陆燕指了指旁边的超市,我先买点礼物。
桑奇载着陆燕,先到了那片建筑工地。陆燕深呼吸,鼓足勇气下车,走了三十米左右,都没有发现野狗的踪迹。
旁边有个临时保安亭,陆燕上前大叔,请问这里以前那群狗呢?
处理了。保安说,咬人,都被处理走了,估计十有被吃掉了。他
还拿剩饭剩菜喂过其中几只呢,觉得有点可惜,本来夜里可以陪陪他。
陆燕没有再多问,原路返回。
如何?桑奇靠在车子边上等她。
都没有了。陆燕灿烂一笑,没有野狗了。
桑奇点头那两个保安,你还记得吗?
陆燕仔细回忆我依稀记得他们的长相,记得其中一个还说,他们就是附近小区的。
桑奇四下望了望那从最近的一个小区开始找。
他们问到第二个小区的时候,陆燕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我记得您!
保安也记得她是我,另一个同事今天上午班,这会儿回家去了。您怎么样了?好了吗?当